“‘忘恩负义’这个词用词你的身上才是最好的解释。你季启天年轻的时候有什么?攀附了严家,娶了婉玉,靠着严家飞黄腾达,后来的?你不仅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妻子,居然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杀妻,你做的事情天理不容,现在呢?你是不是想要杀了大小姐还有少爷?是不是对你不利的人都想要杀了?季启天,你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难道你就没有没梦到过婉玉回来找你报仇嘛?”
张叔每说一句就向着季启天逼近一布,而季启天看着张叔的神情由喷怒转为了惊恐,貌似面前的人就是一个索命的鬼怪。
季启天看着管家张叔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一样,疾控,的望着张叔,张叔一步步想着季启天靠近,季启天猛地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扔向管家张叔。
季启天的文件夹,笔筒,花瓶甚至是台灯都向他扔来,但是依旧不能停止张叔的脚步,对于季启天向着他扔过来的东西,他一点都不躲闪,“咚”的一声闷响,花瓶砸在了张叔的额头上,顿时鲜血流泪下来,但是他依旧向前靠近,橘黄的灯光此时不再给人温馨的感觉,照在张叔身上更像是一个索命的鬼魅。
“你走开,不要过来,滚。”季启天指着张叔骂道,他害怕,他心虚,他心里有鬼,季启天看着张叔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最多的是恐惧。
张叔依旧坚定的迈着自己的步伐,对于季启天的话充耳不闻,每一步都踏在季启天的心上,“季启天,你是不是心虚了,婉玉的死你是不是心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到她的面前,让你好好的忏悔的。”张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季启天。
季启天在书桌和墙壁之间,空隙不是很大,他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但是根本就没有多少的空间够他退避的,只好指着管家张叔说道:“你胡说,一个死人能有什么样的能耐,你给我滚出去,要不然的话,你别想好好地活下去。”
季启天现在只要一听到“严婉玉”这三个字就会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她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耐他怎么样,都是这些人想要害他,他现在的实验已经成功了,马上他就会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能够让这些人左右自己?
“活下去?”
管家张叔看着季启天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的凄凉和悲哀,但是马上又变的狠冽,就像要把季启天生吞活剥了一样,说道:
“自从你杀了婉玉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要不是出于对婉玉的恩情我早就离开这个地方了,你倒好,我为了婉玉忠心耿耿的帮你做事,但后来呢,又如何?却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杀了她,你太狠了,你根本就不是人。”
管家张叔只要一提到严婉玉就会忍不住哀伤,那时候自己出于报答恩情才会继续留在季家,但是呢,这季启天才是杀了自己心爱人的凶手,他还为季启
天做了二十多年年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这些,管家真想冲上前去杀了季启天。
季启天想不通管家张叔为什么会为了严婉玉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管家张叔喜欢自己死去的妻子,他记得管家就是严婉玉带回来的,这些天,季启天总是疑神疑鬼,听到这些之后季启天的疑心更胜了。
“你这么激动是在憎恨我杀了你心爱的人嘛?哈哈,原来你和那个贱女人早就有一腿,我还偏偏没有察觉到,你还真是隐瞒的够深的啊,你们两个人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对季峰还有季洁那两个小杂种那么好是不是另有原因?他们两个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我的种?”季启天边笑边说,神情一直变换着。
管家张叔一听季启天的话顿时比刚刚的气焰还要强烈,咬着牙狠狠地看着季启天,拳头攥的嘎吱乱响,“季启天,你不要侮辱婉玉,你的思想龌龊吧不要强加在其他人的身上,我和婉玉根本就没有什么,季峰和季洁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许你侮辱她。”
管家张叔和严婉玉之间什么都没有,那个时候的张叔确实对严婉玉都过爱慕的心思,但是看到他们一家四口那么和睦,季启天那么爱严婉玉因为就不想破坏这么宁静的生活。
毕竟他是一个下人,根本就配不上严婉玉,只能在远处看着她,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而就是那个看起来对严婉玉好的不能再好的季启天,去世杀了严婉玉的真正凶手,而他却甘心为他做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他不甘心,他替严婉玉不值。
“哼,你的话我从来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那个贱女人死得好,死得好。”季启天发疯一样的大笑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人一样,其实季启天早就疯了,从他痴迷自己的野心还有欲望杀了严婉玉开始就逐渐疯了,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罢了。
“你,好,季启天,我知道你想杀了季峰还有季洁,但是他们两个人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不能放过他们两个人吗?”管家张叔看季启天发疯也就不再说设呢刺激他的话,压低了自己的语气想要为季峰还有季洁寻一条出路。
季启天收起了笑声,空洞的眼睛望着管家张叔,说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害了我?你们这些人都想着杀了我,还有啊,谁知道他们两人是不是我的孩子?他们两人若是那个贱人留下的野种怎么办?我白白替别人样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只有死人才不会讲话,他们只要死了就解脱了。”
季启天越说越激动,声音癫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