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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好像是盲了双眼……还有……”
符澈一边说一遍细细思索,想着许承钦此时,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
可住持听到这里,才恍然明了,笑道:
“原来是他啊!”
“大师可是想起来了?”符澈忙追问。
“嗯,现在寺中确实住着一位眼盲的年轻公子,只是他曾说过,他的名字是‘祁钰’,不知是不是陛下您所说的那个人?”
住持点了点头,如此回答。
符澈把话听在耳中,心中欣喜,出言肯定。
“正是他!”
“那便是了。说起来,祁钰公子被人送到寺中,大约已经二十日了……”
符澈听得此言,在心中大致估摸了一下时间,许承钦被送到寺中那夜,正是德馨苑起火那晚!
思及此处,符澈心中一动,又紧接着询问。
“大师可认得……送祁钰来寺中的人是谁?”
住持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拇指一颗一颗地往下拨弄,轻摇了摇头。
“贫僧不认得那人,只是看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身材魁梧挺拔,身手看起来很是不错,一路上背着祁钰公子到了寺中,竟也不见他有太多疲色。”
住持想了想,又如实补充:
“只不过,那个黑衣人……是带着鹤川那小子的手写信来的……当时,那黑衣人找到贫僧之后,便将鹤川的亲笔信与受伤的祁钰公子留在了贫僧这里,贫僧心想着,那黑衣人……大概是鹤川的好友罢……”
住持此言一出,符澈与赵君诚心头皆是一震!
看住持言语之间,似是对鹤川颇是熟悉……
符澈抓住这一点,再次追问。
“大师认识鹤川?”
“倒是与鹤川那小子有过一段机缘……早些年,贫僧带着弟子下山,在京郊外施粥布道,遇见了尚且年少的鹤川……”
提起鹤川,住持不禁笑了笑。
“当时他缩在墙角,奄奄一息。贫僧心中不忍,便把他带回了本寺,在贫僧座下抚养了一年……后来,在某次因缘际会之下,他被选中,去了暗卫营训练……再之后的事,陛下您也都知晓了,他成了您的暗卫。”
“原来大师您与他之间还有这番机缘……”
符澈若有所思,心中在迅速盘算着,停顿片刻,复又启齿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