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晨曦倾洒。
清晨,沧山武馆校场中,一众少年弟子已然聚集,开始立桩、习练。
顾黎也踏步而至。
教习王雄在内厅,尚未到来。
“就快月末集中考核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感应到血气了吗?”
“没呢,不过我感觉差不多,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肯定能感应血气。”
“只是,又得交纳银两了。”
……
月末考核临近,许多新人弟子也在议论。
一个月内,感应血气,才能延续习武,这个条件,看似严苛。
但相比很多武馆。
沧山武馆已很公道。
至少在这一个月中。
沧山武馆真正传授武学,悉心指导。
不像有些武馆,宣传时,低价,又有着更长的时限,但一旦真正拜入武馆,想要学到真正武学,又会有诸多限制。
“咦,出了什么事?”
正踏入校场,突然有人讶异道。
顾黎脚步略顿,随之看去。
只见校场中间,人群聚集,围了数圈。
“哼,几个泥腿子,不自量力!”
“就你们,也敢挡唐哥的路,不长眼睛吗?”
“还不服,想挑战?自取其辱而已。”
……
……
人群中,有嘲讽声传出。
“发生冲突了吗?”
顾黎踏至人群中,向前看出。
圈子里,两人对峙。
一人一身白袍,身躯挺拔,眉目中,隐隐间,有着一丝淡漠,及倨傲。
正是如今新人弟子中,最引人瞩目的唐玉翎。
对面的少年,则一身粗布衣袍,身躯高大,踏着蒲鞋。
“白义?”
这位少年,也是新人弟子之一。
少年名叫白义,铁匠之子,出身贫苦,但根骨不错,人又刻苦,在新人弟子,表现出色,也是有望能在月末集中考核前,感应血气的数人之一。
白义性情敦厚,为人仗义,在出身普通,及底层的新人弟子中,也颇有人气。
“怎么回事?”
“白义怎么跟唐玉翎对上了?”
有人问道。
在众人议论中,顾黎了解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