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运才说:“据我所知,她还真的不是那种风流成性的女人,反倒显得有板有眼,不苟言笑,甚至显得有些冷傲。”
陈莉莉说:“那也许只是表面,有时候吧,越是表面冷漠的女人,背后往往越是疯狂泛滥。”
侯运才转身盯着陈莉莉夜色里一张模糊的脸蛋,说:“看来你们都在怀疑那个女人跟人胡来,所以才招来了男人的折磨?”
“不……不是那个意思。”刘向阳否认道。
“那是啥意思?”
“现在讨论这些真是没意思,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谁能说得清呢?”已经进了农场大门的陈莉莉站住脚,朝着西边的那片小树林望了望,说,“但有一点,如果我们看到的真是那个女人的鬼魂的话,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含冤而死,所以才成了孤魂野鬼。”
侯运才说:“亏你还是主流媒体的记者,怎么会相信封建迷信呢?这可是个原则问题,不好随便乱讲的。”
“可我实实在在就看见鬼了呀?”陈莉莉说。
侯运才轻松地说:“那万一是你看花眼了呢?”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来来回回走动呢。”
“那万一是派出所那些小子化妆的呢?会不会是为了便于潜伏才做了伪装?你们就真的当成鬼啊怪的了?”
“应该不是吧。”刘向阳说。
“不是,肯定不是。”陈莉莉说。
“好了,咱不讨论这些了没意义的事情了,我累了,回去睡了。”到了宿舍区后,侯运才招呼一声,转身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莉莉停下脚步,对着刘向阳说:“咱们再坐一坐吧,这一阵子折腾,还真是把我给吓坏了。”
刘向阳朝着侯运才的背影摆摆手,小声说:“还是各自回屋吧,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头。”
“哪儿不对头了。”陈莉莉问。
“老家伙像是跟咱们在演戏。”刘向阳说。
“演戏?演啥戏?”陈莉莉问。
刘向阳摇摇头,说:“这个倒是不好说,反正我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儿不大正常。”
“哪儿不大正常了?”
“我也说不清楚,可就是觉得有个地方不大对劲。”
“所以就怀疑是姓王的从中作梗,在演戏了?”
刘向阳小声说:“回屋休息,静观事变。”
“你也跟着神神道道的了,搞来搞去的,我更害怕了。”
“怕鬼吗?”
“怕鬼是小事,更怕的是人。”陈莉莉说着,往刘向阳跟前迈一步,说,“干脆,我去你屋里吧。”
“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