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以为她又想去财务科重拍那些账目资料,就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你就是说破天,人家也不会答应你了。”
陈莉莉说:“那可不一定。”
“你真想干?”
“是啊,为什么不呢?”
刘向阳想了想,说:“那好,我奉陪。”
两个人稍加商量,便各自回了自己屋,直到过了九点钟,才出了门,一起朝着财务科走去。
路上,刘向阳问陈莉莉:“没侯运才的消息吧?”
陈莉莉说:“没。”
刘向阳吁了一口气,说:“这就怪了,他怎么会直接把咱给晾起来了呢?我以为今天早上无论如何会召见咱们的。”
陈莉莉说:“倒也是,不说其他的了,只是昨天晚上闹得惊天动地的,也该稍微‘关心’一下呀,这怎么就不闻不问了呢?”
刘向阳说:“也许在他看来,那都是屁大的小事情。”
陈莉莉说;“也可能他是真的忙,毕竟是个一把手,里里外外都靠他张罗,据我所知,这边的副职一个个都是“影子”,来报个道后,就束之高阁了,不是养病,就是疗养,就跟退休了没啥两样。”
“可见他的跋扈横行,我就弄不懂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量?简直是为所欲为,信马由缰。”
“这还要问了,上面有人呗。”
“什么人?”
“又在装傻是不是?”
“谁装傻了?”
“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一次了。”
“你是说那个姓胡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
……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老到了财务科门厅,一问才知道宋科长没来上班,说是有事请假了。
陈莉莉就提出,说想着再看一下昨天的那些账目。
一个半老的男职员说:“科长不在,谁也不能看。”
刘向阳说:“那我们请示
一下侯场长吧?”
“那也不行,上头有规定,科长不在家,谁都不能看。”
陈莉莉说:“我们有急事,想用一下那些数据。”
“再急也没用,因为那个档案橱的钥匙在科长手中,只有他一个人保管着,我们开不了。”
刘向阳问:“那宋科长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就低头忙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