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晋夏哥~晋夏哥的叫我了?你要那么一叫,我说不定会心疼一下你。”
青梅恨恨的画个圈圈,诅咒他。
“说真的,你每次叫我晋夏哥,我都很有……犯罪的感觉!”晋夏继续说,“段青梅,以后你就叫我晋夏,心情不好就叫我罗晋夏,或者肉麻一点叫我老公也行,恨我的时候,就叫王八蛋,乌龟王八蛋也行!”
青梅被逗笑起来,一改常态,嗲嗲的叫,“官人,好好开车!”罗晋夏一愣,猛踩刹车,头磕在方向盘上。青梅只觉快意十足。却见罗晋夏眼角一挑,“娘子,遵命!”缓缓启动车,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
“我说你怎么就赖着这不回去住,你家里张阿姨那一手菜烧的只叫好!”青梅收拾着虾,问道。
罗晋夏倚在厨房门口,笑看着青梅忙忙碌碌,“这里好住!”这里,全是你布置,有你的心意,有你的身影!
“切,你家那房子,豪华的跟宫殿似得,还不比这舒服!”青梅哂笑。
他回答,“房子不是家!”
青梅做了两道菜,醉虾和红烧排骨,他的最爱!罗晋夏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最后一块排骨还毫不客气的从青梅碗里抢过去。囔囔着,“我真是饿了,要不,就你着手艺……”打了个冷战。
青梅毫不留情的把排骨抢回来,“不好吃就别吃,宁饿着别委屈着!”一口咬掉排骨,啪叽啪叽啃起来。吮吮手指,挑衅说道,“真好吃!”
罗晋夏暗笑,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水流哗哗从盘子滑过,他从后环住她的腰,头枕在她的肩上,温柔缱绻。她手抖了一抖,旋即又镇定 。
“又怎么了,大少爷?”青梅嗔道,随手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柜子里。
“青梅!”罗晋夏轻声唤。
“你这是怎么了,我还要擦擦柜面!”青梅轻轻挣,却没挣开。“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
“弄完没?”他问。
“哦,差不多了。”
罗晋夏松手却把青梅又横抱起,走进卧室。青梅挣扎,“你干吗?我自己会走!”。进入卧室,他放下她,却让她惊奇了。
深色的床单被罩换成了粉红花边的一套,上边洒满了玫瑰的花瓣,地上的蜡烛摆成桃心的形状,熠熠闪光。
这样的画面,她愣在当场!
鲜花是否为她而撒?
蜡烛是否为她而点?
做这些,又有什么目的?
“我不太会哄人……别生气了!”青梅回望,烛光下,罗晋夏低着头,小心而又担心,正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青梅深吸气,上一次,她推开他的时候,就暗下决心不想再和他纠缠。他不爱她,她知道,他在外面胡闹她也知道。为了不和她结婚,他煽动楚华去追青扬,好圆了罗业成和她爸爸的愿。这场游戏里,她不敢再去赌,第一次输,她和那些女生打了一架,她还能承受,因为当时小,不懂,所以不会太心痛;第二次输,却是他的远走,她的颓丧,司安的告别。
她一直想,这场婚姻,如果实在无法抗拒,她会选择和他做陌路夫妻,不去爱他,也不让他爱上她。这是一个赌局,没有筹码,有的,只是一颗一意孤行的心。
“你这布置的怎么跟新房似得?”青梅掩饰着心里的慌张,转了个话题。
“不喜欢?”
青梅半嗔半怒道,“玫瑰花瓣都快枯了,你看,肯定是买的残次品!”
“你怎么知道?”随即有呵呵一笑,“其实也不能算残次品,打早去花店问,一只玫瑰十好几块,太费钱!正好中午去厂子里,花坛里都种着玫瑰,我就随手掐了点。花店里的玫瑰虽然好,绝对不如这个新鲜绿色,保证是无公害产品!”
青梅被雷倒了,堂堂兴隆集团的大少爷,居然买不起花,还得自己掐的!说出去也太丢脸了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罗晋夏一手搂住青梅的肩膀,兴奋的问道。
青梅扬起头,满足的笑荡在唇间,散开的头发一缕从肩头滑落。罗晋夏想起那句诗,“恰是你一低头的温柔,不甚莲花的娇羞!”只觉得全身血液燃烧,心潮澎湃。
罗晋夏慢慢凑近,唇覆在她的唇上,深情吻下。不容她辩驳,不容她反抗。下一秒,紧紧环住她,铺天盖地的吻上来。他撬开她的嘴,肆掠扫荡,攻城略地!
青梅只感觉脑袋充血,全是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为他做的各种荒唐事道过歉,何况仅仅为着道歉,何必在睡床上洒满鲜花,做这别有暗示的举动?如果仅仅为哄她高兴何必大费周章?他要干什么?
罗晋夏的吻越来越急,青梅被压在床上,想挣开却挣不开。感觉到青梅的挣扎,罗晋夏也停了停,附在耳边说,“我想要你!”不容青梅拒绝,他又急急的吻起来,却不敢有实质性的举动。
青梅想起那夜,大雨淋淋,她躺在小旅馆,穿着司安的大衬衣,从恶梦中惊醒。那个时候,司安从隔壁房跑来安慰她,因为着急,只穿了内裤,而他正好赶来,推门见到的却是这一幕。如果,没有那次的误会,他是不是不会走了?
或许,我应该赌一把,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如果,结局更伤感,我放弃,绝不再争了。
她开始回应,一点一点吻着他,慢慢的,进入状态。这样的细啄,勾着他燃烧的欲望,他如着魔一般,噬咬着她的柔软。他急切的掠夺,霸道蛮横。青梅只觉得浑身炙热无法呼吸,终于,他挺身而入,喷薄而发,尖锐和疼痛化为她一波又一波的羞涩。
夜半,她枕着他的胳膊睡的香甜,白皙的脸上荡着愉悦的笑。他扶着她的脸微微笑着,心下全是满足,却久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