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影龙不禁在心中叹息,本来这桌边应该还坐着一个人,只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么一天。
宴席散了之后,诸女各自回宫,嫣红留下来收拾残局,熊瑚则被朱影龙强留了下来,最近她老是躲着自己,他已经起疑了,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成。
“丽娘,陪朕一起去沐浴!”朱影龙不由分说地搂住熊瑚地腰就往热气腾腾的浴池走去。
“皇上,我……”丽娘欲言又止,可当她准备说的时候,却发现朱影龙已经脱地只剩下一跳内裤,而且已经开始动手帮她也脱衣服,顿时把话又缩了回去,任由他摆布。
“丽娘,我们是夫妻,夫妻共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来,朕可想死你了。”朱影龙将熊瑚抱起走进微烫的水池中,抱着她亲吻起来。
亲着,亲着,却发现熊瑚似乎一点回应都没有,朱影龙顿感奇怪,扳过熊瑚的香肩问道,“丽娘,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心思重重的样 子?”
就在这时,大玉儿走到水池边,羞涩的道:“奴婢前来伺候皇 上!”
熊瑚紧闭嘴唇不语,脸上更是忧虑重重,朱影龙顿
大坏,冲着大玉儿喝道:“出去,你给朕出去,朕不 候!”
“皇上……”大玉儿顿时惊诧莫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滚。还不快滚,滚啦!”朱影龙对着大玉儿咆哮道。
“皇上,您不要这样,您这样丽娘心理就更难受了!”熊瑚冲过来抱住朱影龙的身躯,凤眸中留下两行晶莹地泪珠。
大玉儿顿感心中无限委屈,自己不顾羞耻的过来服侍他,却得到的是无边的谩骂,叫她如何受得了。当即哭着跑了出去。
“你说。朕哪一点做错了。朕找你商议纳泰松为妃的事情,你躲着朕,这也就罢了,可为什么朕每一次想你入宫,你都以各种理由推 诿,不肯见朕,如果不是今天这个家宴。你是不是还不肯见朕,你说 呀,你告诉朕为什么?”朱影龙当这个皇帝已经需要看别人脸色已经够麻木了,就连自己的女人都这样对自己,他这个皇帝做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皇上,对不起,对不起!”熊瑚哭泣着抱着朱影龙不停的道。
“朕不要听‘对不起”这三个字,朕的女人。朕地妻子只要她爱地是朕。朕永远也不会听她说对不起,也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地。”朱影龙挣脱了熊瑚的怀抱大声道。
“我有了!”熊瑚也好像受了刺激,大声冲着朱影龙道。
朱影龙顿觉一声惊雷在头顶上炸响。惊诧的道,“丽娘,你说什 么,你有了?”
“我有了,我怀了你的骨肉!”熊瑚大声道。
“你为什么不早跟朕说呢!”朱影龙顿时激动的不得了,冲过去一把搂过熊瑚的娇躯道,“朕马上让你入宫,册封你为贵妃!”
“皇上,您还记得丽娘的理想吗?”熊瑚一身武艺,力气自然要比朱影龙大多了,很容易就挣脱了他地怀抱道。
朱影龙一愣,心道,这恐怕就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躲避自己的症结所在,只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头疼了,头疼的他根本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去解决。
“你就为这个躲着朕?”朱影龙认真的捧起熊瑚美丽的螓首问道。
“丽娘心理面很矛盾,真的很矛盾……”熊瑚努力使自己冷静下 来,可现在她一刻也冷静不下来。
“不,你的朕地,孩子也是朕地骨肉,朕绝对不能让你们母子从朕的身边离开!”朱影龙庄严的宣告道,走了徐如莹母女,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已经很后悔了,同样地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乖乖的入宫,把孩子生下来,朕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成为一个叱诧风云的女将军的!”
“但是皇上,后宫是不可以干政的!”熊瑚泪眼迷蒙道。
“你不必再说了,朕现在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是圣旨,朕既然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反悔。”朱影龙心疼的将熊瑚再一次搂在怀中细细的抚慰道,脑海中却不停的在思考,能让熊瑚实现理想,唯一可行的恐怕就是实行军、政真正的分开,成为两个独立的系统,这样后宫不可以干政这个规定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此例一开,恐怕会带来无穷的后患,朱影龙也是心乱如麻,他的心无论怎么硬,怎么冷血对自己的女人始终硬不起来,况熊瑚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比起古之花木兰、穆桂英之流也不逞多让,自己每一个女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兴趣去发展,除了不能干涉朝政,难道就要让她困死在宫中,不能施展胸中所学吗?这究竟是制度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
“皇上……”熊瑚突然感到水有点烫,又被朱影龙死死的抱在怀 中,忍不住腻声唤了一句。
“嗯……”这一声呼喊将朱影龙从沉思中唤醒过来,眼前怀中佳人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声音更是甜腻动人,顿时下身就起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