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端着正经脸,转过脸,站起身去开门。
被截胡的段辞:煮熟的鸭子飞了,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感觉吧!
段辞没脸再故技重施一次,他气呼呼地坐在床上。
等时卿拿着醒酒汤到他面前,段辞把一扭头,装作看不见。
我不喝。
他要是酒醒了,他还怎么占便宜!
就不名正言顺了!这不行!
时卿看着他,淡声问:你确定?
段辞偷偷瞥着她的脸色:不要凶凶呀!
喝嘛喝嘛我喝!
段辞没脾气地接过时卿手里的汤碗,他一口气咕噜喝完,嘴里嘟囔着道:你既然都来酒吧接我了,那肯定不会不管我的吧?我要是大半夜有什么醉酒后遗症,不舒服,你会照顾我吧?
你哪不舒服?
时卿看他哪都好。
甚至现在都看不出段辞哪里醉了,除了脸红点。
但也完全看不出这是醉红,还是羞红,毕竟段太子爷有能随时脸红这一特殊技能。
段辞干脆直接往后一躺,霸占着大床的一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乖乖的朝时卿眨着眼睛。
头疼。
要一起睡觉觉才能好。
或者我老婆的晚安吻。
非常不要脸的发言。
偏偏能跟他夸自己一样,表现得格外正常自信。
时卿盯着他的眼睛,恶劣的逗弄道: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了?渣女都是无心法师,夜晚结束就不认账了,你确定要喜欢我?
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