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朕的恩典了。”
最后,他盯着小绵宝跟萧瑾陵看了两眼。
“你说话算数,回头寄信给我母后的时候,你要让她多疼疼我。”
还有你,他指着萧瑾陵,背着小绵宝道,“下次不许再揭我的短,说我裤子上有洞。”
萧瑾陵听着这话怪怪的,张嘴,“你还有别的裤子上,都有洞吗。”
赵钦:“……。”
小绵宝:“……。”
远处小福看见小绵宝三个大小孩在一起玩,立马眼尖的挑了一个他不认识的赵钦,指着自己的帽子问道。
“哥哥,漂,漂吗。”
赵钦远眺小福美滋滋的表情,嘴角抽动,回道:“漂,漂亮。”
他的东西,能不漂亮吗。
歇了几日,萧瑾陵的功课又重新提上了日程。
大家又开始每日点卯般,来萧瑾陵的家中上课。
赵钦也跟着他们一同坐在学堂里读书,旬夫子自然也认识赵钦。
但是赵钦对外的身份是萧瑾陵的堂哥,直接让大家喊他萧钦。
他也不找那麻烦,直接将赵钦当成一般孩子对待。
赵钦还算自觉,上课期间人很认真,不会因为旬夫子不是他太傅的原因,就无理取闹对旬夫子不敬。
反观赵钦也忽然发现,他在外上课比起在皇宫里上课,一堂课中正经学生只有他一人,其他都是些充数的伴读。
让一两个太傅全盯着他一个人,那感觉放松多了。
太傅会全偏他一个人,而旬夫子不会。
下了课后,旬夫子才喊起赵钦,指着堂中的人,跟他讲了几句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天生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像他们寒窗苦读数十载,科考卷上他们能做主得了的,就是尽善尽美的答题。”
“而你需要在他们尽善尽美的答卷上,给上公平,你若不敏不明,他们就是枉费。”
“你并不比他们容易,他们也并不比你轻松。”
说完,旬夫子收起了案上的书本,弓着腰背走了出去。
常年的伏案进读,倒是落下了腰疼的毛病。
等旬夫子走后,除了萧瑾陵明白旬夫子跟赵钦说的意思外,还有知道赵钦身份的小绵宝和赵梨珠。
其他三人投去了未知的眼神,看向赵钦。
“这位萧瑾陵的哥哥,怎么以前没见过呀,”孙子璨最近因为父亲要准备努力升官的事,又被母亲忽略了。
但在家中被忽略,这也阻挡不了他在学堂中炫耀,毕竟四个男孩子里,还剩福满没有考上童生。
他觉得还是有自信资本的,又拿起书桌上的童生布条,紧紧的系在了自己的头上。
接着就要走到赵钦跟前说话。
一屋子里的人,除了福安福满外,其他三人都想看孙子璨要跟赵钦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