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叔叔,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看见外祖父裤腰带里的黄绸绸了。”
“黄绸绸,”屠二年怔愣不明所以,“什么黄绸绸,你外祖父的裤衩黄色的。”
“呜呜呜,这跟我们谈的事没啥关系吧,难不成要我扒了你外祖父的黄裤衩子,他才不让我去。”
小绵宝呼呼一口气,“二年叔叔,你没见识,我说的黄绸绸不是外祖父的黄裤衩子。”
“是圣旨,圣旨上面写啥,你就要干啥的圣旨,我家都接到好几个了。”
“你没机会了,一旦把你的名字写在上面,你就要走了,所以你都是大人了,就不要来找我哭了。”
“我又不会写圣旨,我写了也没人听,你自己看着办吧。”
最后,她把方才搁到一边的小兰草,塞在了石化的屠二年怀里。
“二年叔叔,小兰草就拜托你照顾了,它是个好草,拜托你把它的兰草家族发扬发大,子子孙孙的爬满你的大山坡。”
“以后把它兰草家族的族谱,记我小绵宝的名字上,我会让它保佑你的。”
“可不能养死了,它好你好。”
随后,小绵宝看着可怜巴巴流着二尺长鼻涕,抱着小兰草的屠二年。
觉得只能安慰到这了。
最后,甩了甩自己又长长了的小辫子,摇着腰间一圈的小铃铛,潇潇洒洒的转身跑了。
屠二年:“……。”
干净还没整明白呢,又来了盆兰草。
想扔,小绵宝还说小兰草会保佑他。
呜呜呜,找谁说理去。
……
自打小绵宝“安慰”完了屠二年以后,屠二年整日抱着小兰草不撒手。
连亲生儿子屠干净,都在出生第一天“享尽”了父爱为他洗的尿布后。
失宠成了一个,日日受冷风呼呼小屁股的可怜娃娃。
冬娘看着丈夫整日抱着小兰草,虽然觉得他忽略了儿子,但也并没有生气。
毕竟,人家小绵宝福娃说了,小兰草能保佑他们。
“真把小兰草当闺女呢。”
“闺不闺女的,它现在就是一棵草,啥也不会,不比干净饿了哭尿了哭,能知个底。”
“可不要好好照顾着,”屠二年一脸父慈的盯着怀中的小兰草。
“你听这名字多好听,小兰草,跟小绵宝的名字多像啊,只要我有闺女,是根草变的都成。”
躺在床上望床帐的屠干净:“……。”
我不值钱。
“切,真会胡言乱语,”冬娘笑道。
等徐奉昌的信送到皇宫,再从皇宫将信送到山上后。
大家也都不能闲着了,开始该走的走,该搬的搬。
屠二年刚和一寨子的人,将行李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