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可以学,应该不难。”
“……”
小车停在院子里,后座一个熟悉的身影下车,男人几步上前,站定在夏如槿面前。
笑眯眯的开口,“小槿在家啊,我看你实在喜欢这花,便劝了曼曼很久。她是长辈,也不能跟小辈一般见识,还是决定将它让给你。”
夏如槿站在台阶上,比余正远高出一截。
她歪着脑袋,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声音云淡风轻,“我也想通了,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余正远笑脸僵了一下,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夏如槿继续,“所以我不要了,怎么搬来的,怎么搬回去。”
余正远,“……”
钱叔,“……”
他也懵了几秒,有些诧异。
先生不是说,太太会很喜欢今天送过来的东西?
看了一眼夏如槿的表情,心里大致有了猜测,冷漠的站在她旁边,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确实,这种大个头的树,您想要咱们可以再吩咐保镖去找,没必要从人家手上拿。”他嫌弃的看了那株树一眼。
余正远不可置信的脸,这会儿慌了。
“钱管家,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优昙婆罗树确实不珍贵,但开花的优昙婆罗,可是千年难见啊!错过这个,这辈子可能都看不到了!”
钱叔又打量了几眼,“那花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余正远噎住。
索性不跟他说,转头看向夏如槿。
“小槿,你是懂花之人,该知道这花有多珍贵吧?况且,也是你先说想要,我才亲自动土给你搬过来的,现在总不能……”
“我是说想要,但是余诗曼不是拒绝了吗?”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余正远无奈,姿态降低了下来。
夏如槿笑了,“她不是长辈吗?刚刚还不跟我一般见识来着。”
余正远微顿几秒,明白了。
刚刚错就错在这句话,这女人小心眼儿,一点都不饶人。
他也算是能屈能伸,找到症结所在,忙顺着她的话说了一堆好话,又好言好语相劝,“既然霍总今天都放行了,说明他也无意让这件事这么闹大。你在他面前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也不想就这么毁于一旦吧?”
他笃定,这花瓶拿乔,无非就是仗着霍言深撑腰。
适时的给点好处,再将霍言深搬出来,她应该懂得如何权衡利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