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腾手下金银,袁熙见事情有戏,当下心里十分欢喜。又亲自送李腾至城外,眼看李腾骑马离去,才和众人回了城。
李腾刚出城门,看到黑暗之处十数骑奔了过来,李腾不知是谁,当下双手紧紧握着雷龙锤,若是敌人来了,不至于慌乱。
等那些人走近些,李腾这才接着月光看的清楚了,原来那领头之人乃是徐荣,当下放下心来,催动马匹,走上前去。
李腾问道:“将军来这里干什么?”
徐荣道:“军师怕主公夜黑找不到营寨,所以派徐荣来到范阳城下等候。好接了主公一起回去。”
李腾笑道:“就是公孙瓒千军万马前来,我也能杀个九进九出。”
便和徐荣结伴而行,回到大营去了。
陈宫看见天已经全部黑了,仍不见李腾回来,当下心里着急,便在营寨门口等候李腾。
旁边张勋见了,道:“深夜天凉,军师还是回到帐中等候吧。”
陈宫道:“主公不会来,我怎么能够坐得住。我来范阳之时,曾问过乡间百姓,那袁熙人品如何,百姓都说那人乃是酒色之徒而。主公乃仁义之人,我恐怕主公收袁熙诱惑,迷失了自我,遣徐荣去寻,这时候天都已经全黑了,主公怎的还不回来,也不知道徐荣是否寻得了主公?”
陈宫正说着,只听得黑夜之中马蹄声响起,借着月光,张勋谓陈宫道:“军师,是徐荣将军寻得主公回来了。”
陈宫一看,果然是李腾,忙走至跟前,道:“主公怎的这时候才回来,真叫我等着急。”
李腾笑道:“劳烦军师操心,乃李腾之罪了,还请军师原谅。”
陈宫哪里受得起,连忙说道:“主公乃是成就霸业之人,一定要检点自己的行为。我来范阳之时,曾问过乡间百姓,百姓都说那袁熙不过是一个酒色之徒。我劝主公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
李腾拱手道:“多谢军师教诲,李腾记住了。”
说完,几人便进到营寨。
来至大帐之中,陈宫对李腾道:“今日我听说主公胜了公孙瓒一阵?”
李腾道:“我来到范阳之时,公孙瓒还在攻城。我便杀退了公孙瓒。”
陈宫道:“若是如此,我恐公孙瓒今夜回来劫营,我等需好生防备才是。”
李腾道:“我军远道而来,身体疲惫,今日又胜了公孙瓒一仗,那公孙瓒知我军今夜必定安稳休息,好明日作战。怕是一定要来劫营的。”
陈宫道:“主公所言极是。我等只需要设个套子,让公孙瓒钻进来就行了。”
李腾道:“高顺,张勋听令。今夜你等引五千兵马埋伏于营寨之右,等公孙瓒来后,便挥兵杀出。“
高顺,张勋道:“得令。”
“张豹,王龙听令。今夜你等引五千兵马埋伏于营寨之左,等公孙瓒来后,便挥兵杀出。”
张豹,王龙道:“得令。”
“徐荣听令。三千兵马埋伏于营寨外五里之处,只等公孙瓒败回,引兵杀出。”
徐荣道:“得令。”
“军师可领兵三千于营寨外高岗之上,若公孙瓒救兵来到,军士可引兵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