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王刚才气急了!”
“殿下是不会有错的,殿下不必妄自菲薄,是属下做的不好,未能及时察觉殿下的需求!”
要是白昼是个活波的,估计心底就要腹诽:打工人真难!
但白昼是个实诚的,但李承泽宁可希望白昼是上一种性格也不希望白昼是沉闷的。
这会让他联想到白昼在检察官培养成兵人死寂而不具备感情。
“白昼,你是不同的!”
李承泽的声音低低的,可也是发自肺腑。
“殿下也是唯一的!”
李承泽眸色一暗,将脑袋埋下去,趴在白昼的背上,听着白昼的心跳声。
隔着血肉可从胸膛中跳动的心跳声还是清晰的传入李承泽耳中。
隔着血肉身躯,李承泽感受到心跳的共鸣,同根同源的宿命回响。
李承泽心底异样,他不想等了!
李承泽箍住白昼脖颈的手,缓缓收紧,白昼却毫无动作,任由李承泽的手摸向了最致命的脖颈,呼吸一紧,可白昼还是稳稳托住李承泽。
从胸口摸出一块玉佩,如李承泽预想的一样,或许都不用等范无救的消息了,玉佩的存在已然验证了白昼的身份。
原以为白昼不会带在身上的,或者更干脆的没有。
特意在出府前嘱咐谢必安去白昼的房间搜索,但谢必安这回注定会徒劳而返了。
玉佩是半山壁,只半块,用的上好的料子,入手温润带着白昼的体温,黑绳串着但挂在胸口,平日白昼穿的白衣又是高领的,自然看不着。
可最重要的是,李承泽有块一模一样的,小时候还捧着当个稀罕物,但后来长大后觉得土气便没再带了,俨然和面前这块是一对。
“这玉佩看着做工不错!”
白昼喉间轻滚,压抑过后的嗓音带着点沙哑。
“属下从小便带着了!”
“嗯!挺好的!”李承泽伸手将玉佩重新放入白昼的衣襟之中。
去别院泡温泉好像没必要了。
李承泽心想!
晃晃悠悠的,李承泽渐渐陷入梦乡,双臂环着白昼的脖颈此刻却是微微勾着。
白昼无奈的将李承泽的姿势调整一下,好让人睡的更安稳一些。
眸色渐渐加深,让人看不清其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