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宴说完,往任桑那边看了一眼。
“我带你去涂药。”
李乐云也接过话:“是啊,陆班长,你快去和祁安哥哥涂药,我们照顾桑桑就行。”
陆今宴和谢祁安出去,李乐云啧啧感叹。
“桑桑,有时候真羡慕你,身边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帅。”
她掰起指头,花痴起来。
“一个陆班长也就绝了,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祁安哥。”
“切……”宋邺打断了李乐云的声音。
“那你是不知道哥的魅力,我是不是也超帅。”
李乐云仔细盯着宋邺瞧了半天,不自觉的红了脸:“也就那样吧。”
宋邺的寸头显得他有点痞,总是带着坏笑,一股子痞帅劲。
高个子,皮肤因为常年运动的原因,显现出正常的小麦色,标准的大肌肉体育男。
“啧,什么叫也就那样,李乐云,你和任小鬼一样没眼光。”
任桑没想到,李乐云和宋邺才见过几次面的功夫,竟然就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打情骂俏的戏码。
她起身,拿了一个剥好的荔枝,喂进自己的嘴里。
江礼也站在她的旁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
“这么好吃?”
江礼也拿了一颗。
任桑立马护住:“江礼,你要吃自己剥,这是陆今宴剥好的。”
江礼歪头,手一顿,察觉到任桑对陆今宴异样的心思。
他有一股难言的酸楚。
夹杂着不甘心。
他贱贱地把荔枝塞进自己嘴里。
“不都是一个味道,谁剥都一个样。”
任桑听了,微微点头。
但又疑惑。
谁剥都一个样吗?
江礼瞧着任桑发呆,快速剥了一个荔枝,堵住任桑的嘴。
“唔……江礼,你干嘛!”
任桑被迫吃了一颗江礼剥的荔枝。
“甜不甜?”
任桑好不容易吃了下去,点点头。
“你看,谁剥都一样。”
……
晚上,陆今宴和谢祁安回到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