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莽夫。。。来真的了,银子都给了,为何还要如此毁我前程?
他们有感觉,吴发奏本必然是才子宴的事情。其实于情于理,才子宴结束之后,身为主裁判,都要在朝堂上,向皇帝上奏才子宴举办情况的。
只是。。。这一届的才子宴,与之前不同啊。
以前都是杨清臣汇报,而且欢天喜地的,大肆夸赞一番。
不仅仅收获了名,还收获了利。。。
这次,是身败名裂啊。
“陛下,臣的奏折都在这里。。。”
吴发从怀中向外掏。
拿出一本奏折的时候,夏东已经在他面前,接过一本奏折就要转身离开,吴发叫住他:“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有呢。。。”
还有?
夏东脸色漆黑,肏嫩酿啊!
昨天坑了咱家十二万两银子,今日还敢呵斥咱家?
要不是惹不起你,咱家这刘十来年的童子尿,泼你一脸。。。
夏东转身,吴发拿着一沓奏折,不是他不一次性掏出来,这个时代的衣服缘故,口袋就在胸口,或者在袖口。
装在袖口,这么多奏折,会让耷拉着袖子不好看,就装在了胸口。
为了防止东西从胸口口袋掉落,毕竟古人都是装着铜钱与碎银,所以口袋很深,口袋口子有些小。
装的时候麻烦,掏的时候也不方便。
一次性掏出四五个奏折,都已经是极限。
掏出来之后,夏东接过去,又要转身。。。
吴发一皱眉:“老夏,你是尿憋的,这么着急?本王还没有掏完呢。”
“噗。。。”
这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谁敢如此说夏东?
也就只有这莽夫才敢。
夏东这个阉狗不是好东西,吴发这莽夫不是好东西,这两个坏东西,要是能够互咬起来,才有趣呢。
只是,注定要他们失望了。
夏东不敢。
你酿!
莽夫!
夏东心里大骂,脸上却绽放笑容:“这次老奴等着。”
这莽夫与众不同,十几折的奏折,只能写二三十字,甚至笔画多,难写的字,能一个字占着四折纸。
一个折子能有七八折。
一般大臣,一个奏折都是只写一两折。
习惯之后,到了这莽夫这里,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满朝文武大臣,面面相觑。
就看着吴发一个奏折,一个奏折掏出来,夏东双手上的奏折越摞越高。
这莽夫啊,行事就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