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我莫名其妙地问。
“你是我们的大媒人呀,谢媒送红包是我们这里的风俗!”
他揍着我的耳朵,问:“你和郑淑芬谈得怎样?”
我无可奈何地摆了摆头,说:“毫无结果!”
“其实,这场###是弓长富在我们婚礼宴会上故意安排的,希望重新撮和你们。”
我痛苦地摇着头,说:“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恐怕无能为力了!”
他安慰我说:“看来姻缘是命中注定的,还是一切随缘吧!”
他接着说:“你返校的时候,我就不来送你了,祝愿你事事顺利,一路平安!”
我说了句“祝愿你家庭和睦,早生贵子”后,便和弓长富陈学礼和于富贵一起向瓦镇的方向走了。
大约走了四公里的山路,就看见瓦镇远远地向我们招手。
落日的余辉涂抹在镇子上空,好像给小镇套上一件粉红色的衣衫,滔滔不绝跎江水在镇子前面迂回盘绕。
我打开红包查看:六张崭新的十元钞票一下子从里面蹦出来跃入我的眼帘!
我暗喜道:“有了这笔丰厚的酬金,我回校的路费和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无忧了!”
二十九
二十九
一天,我又回到自己的母校瓦镇中学,它静靠在瓦镇后山脚下的一片绿树林里,被一条细长、高大的砖砌体围墙包围着;一条长满浮萍、水草的小溪从校门前的墙根经过;一座巩石桥屹立在小溪上面,与校门和一块宽敞的操场联结;操场的左侧是一块空旷的沙滩地,沙滩的尽头便是砣江河;右边被镇子里低矮的房屋建筑所阻隔。
校园内简易的教室整齐有序地排列。粗壮的扬树、柳树、女真树、鞍树和白扬树参差不齐地环绕在教室的四周。
时值暑假,校园里变得格外冷清,大部分教室门上贴着封条,只有参加明年高考补习班的学生们在教室和校园里穿梭,从他们期待、焦灼的面孔上,可以看见我过去的影子。
我走进校门,步入校园那条熟悉的林荫道上。
“喂,你找谁?”一个看门的中年男人从收发室里跑出来向我嚷道。
“请问胡开宏老师家住哪里?”我问。
守门人认出是我,便抱歉地说:“原来是你呀,你要找胡老师是吗?”
我点了点头!
他用手指着靠近学校篮球场边的一排房子说:“顺着这排房子往里走,敲最后一扇门就是了!”
我向他道了声:“谢谢!”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前去。
故地重游,我的内心有一种久违时自然、清新的感觉。
我很快找到了胡老师的宿舍。然而房门紧闭。
“有人吗?”我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音。
我看了一下表:时针正好是上午十一点!
“大概他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呢!”我正寻思着往外走。
这时,胡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惊奇地问我。
“刚来!”我说。
他开门让我进去,安排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他的身体结实,后背有点弯曲,长脸、厚嘴唇,他喜欢打篮球、跑步,他的记忆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