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叹了口气,他知道底下的将士门受尽了委屈,他们都是精兵,从没有怕过谁,可现在被敌人在当面嘲笑,而不能张口还手,憋屈至极!
“我知道将士们委屈了,可是为了并州,为了这个,这些苦逼,这些罪我们得忍着,明白吗?等斗将时,我并州男儿会告诉那些跳梁小丑,并州军的脊梁。”
张辽拍着校尉的肩语重心长,他何尝不恨!
校尉脸色变化,看了一眼营帐,终于还是应了“诺”,有些萧索的离开。
张辽苦笑,要是真让他进去,估计吕布会立马提着长戟跨上战马和幽州军拼个你死我活,他毫不怀疑,毕竟这一次就是因为吕布一时之怒造成的困局。
叹了口气,张辽重新走进了大帐。
吕布冷眼看着张辽。
“怎么回事?”
张辽心中苦楚,随即说道:“幽州军在叫阵,将士们发生了口角。”
吕布冷厉的眸子寒光四射,怒哼道:“要不是大意,那些土鸡瓦狗焉敢如此放肆,真当某的方天画戟杀不了人了吗?”
张辽心中一叹,就知道是这样,幸好自己阻止了,只不过到了阵前又该如何是好。
“走,我倒要领教领教幽州所谓的悍将!”
吕布心中也激动了,这么多人想要送死,他怎能不让这些人如愿!
黄沙漫天,旌旗张牙舞爪。
两军阵前却是没有了适才的宣泄,张飞此时也没有再策马中央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〧骂。
“张将军,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白挣嘴角挂满了苦笑,看着面前张飞左顾而言他。
“嘿嘿,将军,我这不是知道了有人追俺老张气的吗?不会犯什么军法吧?”
众将装作听不到,眼观鼻鼻观心,毕竟都知道张飞的痞子性格,就是在秦王面前都这样子,更何况是他们了,不过听到张飞倒有些畏惧军法,在心中也有些好笑。
传说张飞以前受过秦王特殊军法处置,出来的时候差点哭了,现在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张飞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件事情不是问秦王责难,而是自己犯没犯军法。
白挣也拿张飞没有办法,只能作罢。
他们得知张飞又跑了出来,立即到了阵前,才发现张飞把两军将士闹得乌烟瘴气,幽州军各个像痞子一样,而并州军各个怒目圆瞪,白挣身为主将,见到这样的场面哪能不气,虽然心中对这群家伙吧并州军差点气死很赞赏,可是这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并州军没忍住杀了上来,那计划不都泡汤了。
就在这时,并州军阵前奔来数十骑,烟尘滚滚,却是吕布一行到来了。
“主公!”
并州军看到吕布,心中更加委屈,全军齐吼发泄着心中的愤恨,见到吕布就相当于孤儿有了家长,就有了底气,对面的幽州军欺人太甚了。
吕布见到将士们同仇敌忾,这些都是他的嫡系精锐,军心可用他自然高兴,可他却不知道将士们都希望他带着大伙儿杀向幽州军,一雪耻辱。
吕布长戟一压,众将士颔首待发。
“白挣何在?”
吕布扬声怒吼,神威如天似乎要冲破九霄,正是宏声如雷,震碎了朵朵白云。
并州狼骑感受到吕布的存在和他那天一般的神勇,“吼吼”的应和,好不嚣张霸气,幽州军将士们却感觉自己耳边如炸雷轰鸣一般,嗡嗡的响。
还在和张飞“理论”的白挣一听到这声中气十足的吼叫便知道吕布来了,正要策马一会。
可没想到张飞一个翻身就上了马,铜陵大的环眼瞪着并州军前那英姿勃发的吕布,张大了嘴巴回了一声:“龟孙在叫谁?”
这一声同样震耳欲聋,让战马惊慌,将士捂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