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祖灵之父的帮助呢~”缪尔赛斯少见没有再嬉笑,而是翘起嘴角,皱起思索的眉。
斐尔迪南小口向粥面吹气,吸溜一块枣泥,边哈气边含糊不清地说:“祖灵之父身为巨兽这么殷勤,定然是有事情在后面等着我们,嘶溜!反正,世上没有白签的合同。”
“这总的来说,是好事,我们立场大概率是相同的,毕竟他允许我们住在他的身体里。”阿伦茨抓出装米的包装,“并且散布一些难降解垃圾。”
最后的两千米花费三小时五十七分,总计六小时零二分,于1098年4月10日12:06A。M抵达北方要塞,距出发时间已过29个小时。
“这里就是等级最高的房间了。”
莱茵四天王很快找上了装潢最华丽的房间,中途没有受到阻拦。
因为整座要塞仿佛被一支军队犁过一遍,各式坍缩体的尸骸混着国度和黑血铺满目光所及的任何一处空间,甚至角落还能看到被碾碎的鼠类尸块,洞底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塞雷娅用钙质扫开地板上不冻的黑血。
斐尔迪南走进房间上下打量一阵,除了兽毛毯上的坍缩体的残尸外,并没有其它威胁了。
“可能是埃克提尔尼尔吧?”斐尔迪南猜测道,“或者其他巨兽代理人。”
塞雷娅不置可否,她进屋绕墙踱步一圈,直接开了一间暗室的锁。
斐尔迪南正要跟上去,在他一旁搜罗的缪尔赛斯就惊喜道:“有日记耶!”
“日记?正经人谁写日记?”斐尔迪南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所以别有所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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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尔赛斯装模作样地摆好姿态,念道:“一场高烧后,安玛塔卢选中了你,埃玛,如果你看到这篇日记,请记得,这是你自己写的,一切记忆以日记为准。
邪魔有多么可怕这件事我很清楚,但有安玛塔卢帮助,一切并非不可能,但还是写日记吧,防止自己认知出了差错还不可知。
尝试狩猎了一只邪魔,老实说,我并不觉得乌萨斯的内卫有效仿的必要,但当安玛之子诞生的时候,我确实一宿没睡着,这是阶段性的胜利,只是土柏克精神萎缩了许多。
仪式不能让活人来做。
在一位安玛之子的牺牲下,我们终于关闭了那扇叫星门的玩意,这样北方就有救了!
更多的项目要提上日程了,但果然还是仪式问题,土柏克快撑不住了,先搞个工具人吧,正好安玛塔卢抓住了看守星门的邪魔。
我尝试用集体认知给邪魔塑造躯体,但没什么用,还是靠安玛塔卢成功了,土喀察布将投入到安玛之子的制造中。
这么大的喜事,我必须向萨米人宣布,大家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雪祀大会上埃克提尔尼尔与我针锋相对,但萨米用乌萨斯的方法有什么错,邪魔是泰拉的灾难,本就不应该独自对抗。
可鸡蛋不应该放一个篮子里,邪魔是一个危险的存在,我的道路确实有很大的风险,埃克提尔尼尔说得不错,我得意忘形了。
军团将由他领向北方,至于萨米内部,我应该管得过来。
土喀察布有些不‘人性化’了,出于对邪魔的警惕,我将他关进了封印室,最近我的疑心病有点重了,安玛塔卢劝我放松些。
西蒙娜突然发了疯,但她终究是埃克提尔尼尔的代表,我只好把她关进封印室内室,等埃克提尔尼尔回来再做打算。
安玛塔卢提出要大练兵,他妈的!果然有不太对的地方,萨米的黑森林怎么成人造主树的天下了?我下的命令?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难不成我真搞砸了?
外面一只邪魔打进来了,我得去处理一下。”
缪尔赛斯念完日记,怜悯地瞧了地上的坍缩体一眼。
“里面没有发现异常。”塞雷娅从暗室中走出,面色凝重。
“难道已经被他放出去了?”麦哲伦猜测说。
斐尔迪南不发一言,转而蹲下身子搜身地上身份不明的坍缩体,然后说道:“不是他,钥匙被其他人拿走了。”
拘泥于可能的威胁没有意义,除非这个威胁主动找上门。
通讯里传来黑塞的汇报:“在要塞外调查的原野失联了。”
原野,真名鲍尔吉。斐尔迪南急忙走到窗边,其他四人同样如此,同时,斐尔迪南立刻警告机动骑兵队:“不要靠近窗户,也不要向外看,发生什么都不要管,收集资料就可以了。”
窗外的景象绝不是一般人可以认知的,而事实也如斐尔迪南所料。
脖子开裂,色泽灰暗似老旧黑白照片的巨大岩角兽站在大片训兵场上,它没有脑袋,转而是两条蛛腿纤细分叉,角质层看起来很是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