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有不甘。
不,多说了一点,浇水是几个心腹在操作。
“他们不会阳奉阴违吧!”
钟犁心中突闪念头,但很快被小泉兴奋神情盖了过去。
“老大,出苗了,该整治一番了,天天无事都淡出鸟来了!”
钟犁点头道,“你先回去吧,等着看好戏!”
小泉高兴离去,长此以往下去,他会认为来这是养老的,没有一点激情。
……
夜黑风高,适合干大事。
此时钟犁漆黑的眼眸异常明亮,他分出一道感知进入双触虫。
是时候阴死秦弘了!
等他死掉后,那些苗比他好的,在一个个收拾,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要得到灵水。
双触虫缓慢移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知到了秦弘,钟犁一阵阴笑,克制住沸腾的心,控制双触虫钻土进入。
这时他迫切想看秦弘明天是怎么死的,是被活活打死,还是一剑封喉。
迈过栅栏,双触虫小心潜伏到一幼苗下,找到根系开始撕咬。
根系作为草木最重要部分,是支撑茎叶,吸收养料的唯一通道,破坏它不仅隐秘,效果还大。
根须比子粒柔软,好破坏多了。
双触虫不费吹灰之力磨断一触须,奈何根须密密麻麻,犹如天罗地网。
钟犁一时头大。
一根两根,对成千上万的根须来说,如九牛一毛,不起一丝波澜。
“真累啊!”
一个时辰后,钟犁全身颤抖,脸色惨白如死人。
豆大的汗水,雨滴般滚落,他浑身像水洗,累的差点虚脱。
“全都是他造成的!”
这时他对秦弘的恨就更深一分。
耗尽魂力的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最后几乎压榨了所有魂力,才堪堪磨断两棵幼苗绝大部分根系。
钟犁又痛苦并快乐着。
……
淡定休息一个时辰恢复些力量后,他昂首阔步扬长而去,这一刻他心境开朗,闪现出从没体会过的轻松。
“明天就是你的埋骨之日!”
……
清晨,钟犁早早醒来,他煎熬无比,迫切希望郑伊早些到来。
……
“什么情况?”
浇水中的秦弘,豁然发现连续两幼苗,出现了萎缩无神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