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有枯枝,伸出墙外。
祝玫站在了二楼,探出身来,同他挥手。
谢衡微微一笑,也挥了挥手。
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
祝玫忽然说,“你等会儿。”
谢衡站定了,看着她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红晕。
祝玫拿了个盒子给他,说,“二手的手机,我用下来的,先给你用,电话卡是用我老公身份证买的,你别拿去干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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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说,“都在里面关了那么久了,我还会想干什么坏事?”
祝玫说,“谁知道呢,憋太久,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谢衡“哼”了一声,说,“我有手。”
祝玫,“朕知道了,你可以圆润的离开了,谢谢。”
谢衡望了望她的眉眼,然后再度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昏沉的黑夜里。
他再回头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谢衡站定,又回身。
回望她家的院落枯枝,不知何处,一阵暗香,与寒风一同袭来。
寒冬腊月,尤有梅花。
年少给与的温暖无以为报。
就以朋友的身份,谨守着分寸。
聊赠一枝春。
他拖着行李箱走了。
用祝玫给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那头粗声粗气地说了句,“你好,哪位?”
谢衡道,“是我。”
那头过了半晌才道,“卧槽,小混账,哪儿搞的手机号?我刚还想找你联系你呢,你丫手机关机。”
谢衡道,“你猜。”
键盘敲击声。
显然某人在搜索号码信息。
谢衡一秒道,“朋友老公的。”
那头道,“算你小子识相,既然出来了就回来上班,别一天天游手好闲的。”
谢衡道,“我为你破了那么大个案子,休个假怎么了?”
那头道,“你可真行,我年假15天,你年假1000天,看把你能的。”
谢衡淡淡笑了一声说,“谁年假是在看守所和监狱过的?”
那头说,“你这年假高级啊,还能拿国家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