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界交汇处,一家客栈以古朴的风格矗立,与周围先进的科技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前几天,西方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变动,甚至天空中的红云都被击溃了。西方大陆动荡不安,恐怕又将掀起一番波澜。”一位人们亲切称其为“修行者”的人说道。
“你是说西方大陆竟然为了一朵云而引发了如此惊动?哈哈哈,我们作为修行者,驱散天空中的云团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确实见闻狭窄,不曾了解到这个消息。西方?他们本就不擅长修行,几年前还不是闭关自守?实在是愚蠢可笑。现如今,他们消灭了几朵云,居然觉得能与中原一战?可笑之至。”另一位修行者嘲笑道。
“说得太好了,兄弟!”旁边的人赞同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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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荷,你有没有感觉到?”与此同时,步休的精神世界中,坐远道长的眼神不再闪烁着之前的金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和苦闷。他背着手仰望天空,看那里金光不断涌动。尽管经文能够洗净周身的杂念,但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轻松和自得的愉悦。而在坐远的脑海中,当时和道主说的话越发清晰:
“坐远,你知道为什么道门只有六数吗?”道主询问,然而他的目光显然并不在坐远身上,轻轻站起身,“按理说,道门应该有暗中掌握八门之术才对,可现实是只有六数。而且我一直要求你和沅荷不要再招收新徒弟,但步休,那个年轻人,你似乎对他很中意。”
当时的坐远身心受到死意的侵蚀,尽管内心充满了问题,但身体的状况却无法支撑他站起身询问。
道主只是扫了一眼坐远跪坐的位置,而后转向门外,“还记得原来我说的吗?那个让你闭关百年的话,你活着不能收徒。”
坐远身上闪过一丝光芒,几乎因为道主的话而灵魂摇曳不定。世间的徒弟千千万万,却不允许自己收徒,自己从此变得沉默寡言。由于道主的话,他开始闭关,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见识到了无数座山峰,充满了徒子徒孙的繁荣。他只能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招收徒弟。内心的煎熬无法言喻。
“坐远,我知道你心中潜藏着无尽的愤怒。”道主缓缓开口,声音如清泉流淌,如天籁之音,仿佛带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韵律,透着超凡脱俗的气息,“天命难为“他长发飘逸,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一袭白衣随风飘扬,衣角轻拂地面,宛若仙境中的飘雪。他双眸深邃,宛若星辰璀璨,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沉静,犹如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他的眉梢微微上挑,宛若明月初升,透露出一抹高傲的气度。他的脸庞瘦削而俊美,宛若雕琢的玉雕。一丝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像春风拂面,温润而自在。
道主身具仙风道骨,他身上的气息宛若天地间涵养的玄机,他散发出的神秘魅力使得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对他心生敬畏之情。他那高深的境界与洞察力仿佛超越凡俗,宛若可以洞悉众生的喜怒哀乐,看破世间的浮华与纷争。
“道长?道长?”步休看坐远发呆,忍不住吐槽,“这老头不会就是这样在灵剑洞中发了好几年的呆吧,然后骗人在闭关吧。”
“臭小子!”坐远回过神就听见步休的腹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脸的怒容,举了举,又放下了握紧的拳头,现在西方的异变实在难以预料,可是现在自己,和那逃亡之人又有什么区别。
步休虽然对坐远道长异常的情况感觉好奇,但是现如今的巨大压力,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这么多。
“柏尔先生,请多留意精神空间中的异变。”步休开口道。
“好的步休先生,这是当然。”
“步休,你现如今大可不必担心两地之战。”坐远沉默良久才开口道。
“嗯?”步休对坐远道长的回答感到很意外,一脸惊疑的看着坐远。
而经历人世间不知多少年的坐远道长,对事情的分析不由让步休眼前一亮。
“你觉得两地会打起来?”坐远看了看步休,双手背在身后,“你还记得你刚刚来的时候吗?西方世界对中原的人排斥仅仅发生在一些小店铺上,你从身边经过,尽管人数众多,却也没有一个人上来,一个连基本的动乱都不能平息的国家,一个欺软怕硬的国家,又怎么会有能力去攻打中原呢。”
“可是道长,奥斯家主研制的武器,是可以做到普及的,全民皆兵的情况下,中原又有那些地区能守的住呢?”步休出言反驳,甚至内心还觉得坐远道长不清楚这些武器的厉害,有些轻敌。
“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的,道主的实力。”坐远瞟了瞟步休,不清楚步休为什么这样觉得,三千大道不说领悟完全,领悟十之一二,便可以无敌于天下,那时候最大的敌人只会是天道,还有心魔,西方大陆尽管科技出众,却还在天道的范畴中,那又有何惧呢?
“可是,道主一直没有出过手对吗?”步休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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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坐远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灵光的步休今日竟然变得如此愚钝,“步休小子,你的修为,或许因为什么特殊原因,掌握了一条法则,可是你要知道,两条法则加在一起,又怎么会是简简单单的累加?如果你掌握了五行六道,阴阳混沌,你再好好想想呢?”
“创,创造世界?”步休难以想象,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掌握了生命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