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陆时愿抚上他的后脑,低头深情款款的说着骚话,“臣只能洗殿下的裤子,怎么能去给别人洗裤子?”
宴岁:“……”
说着,手上开始脱起了衣服,“这衣服吐血都吐脏了,脱下来吧,脱下来,臣洗。”
宴岁顺着他脱了下来,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流氓。”
说罢,挣脱他的手臂,自顾自跑到了池子的另一头。
陆时愿一愣,反应过来后却没有拿下头顶的衣服,反而用鼻子嗅了嗅,唇瓣扬起一抹弧度。
天色已经很晚了,宴岁的身体经不住熬这么久,没泡一会儿就抵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陆时愿偏头,看着靠在肩膀的脸蛋,睡颜乖巧,没忍住亲了一口。
用自己的衣服裹着,将宴岁抱了出来,走去了偏殿。
隔天,宴岁午时才醒,醒来又渴又饿,脖子有还有点疼。
仰头一看,那不正经的在胡来。
他一巴掌扇过去,陆时愿身躯一震,捂着后脑勺有些委屈,“殿下……”
宴岁骂他,“死变态。”
他嘿嘿一笑,“真好听。”
宴岁:“……”
下午,皇帝那头就传来消息,说是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结果却送来一个不知名的奴才。
宴岁只觉可笑。
他本就没中毒,刘婉慧的确下了南疆的毒,但那毒是慢性毒,不会像昨日发作那般快,他就那么一演,老皇帝也跟他演上来了。
“这老东西还真不把殿下当回事。”陆时愿贴近笑道:“没关系,臣将殿下当作宝儿。”
“你能别这么恶心吗?”宴岁真受不了他动不动就小嘴叭叭的吐情话,腻歪死了。
“殿下嫌臣恶心?那殿下还吃得下?”
宴岁:“……”
“有时候我真想将你吊起来,打死你!不给你水喝,也不给你饭吃,虐待你。”
“哦?”陆时愿反倒还挺期待的。
“不是……”宴岁无语,“你大变态吧。”
简直是变态plus版啊。
陆时愿做作的眨了眨眼。
“眼睛疼就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