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咬……咬她的屁股,而且还是在后宫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说好的古代人的矜持和自制呢,为什么做起事来比她这个现代人都露…骨!?
被他咬到的地方麻嗖嗖的,微微的刺痛更多的却是麻痒,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还是被聂暻口腔里湿润的津液沾湿了衣裳,浅浅的水痕贴在皮肉上,留下心惊肉跳的触感,这让骆心安整个人羞耻的连脚趾头恐怕这会儿都红了起来。
见骆心安像卡住一样,刚才还滔滔不绝的话瞬间戛然而止。聂暻冰冷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肉眼难以察觉的弧度,一闪而过,速度快的根本让人捕捉不到,这时他开口用仍然冷冰的没有半分语气说,“害怕别人看就把眼睛闭上,别这么多废话,今天晚上我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不准反抗!敢反抗我们就在这里谈,可是我会做点什么那就不一定了,你也不希望在这御花园里被人围观吧?”
一句话戳到了骆心安的痛点,这会儿虽然被扛在肩膀上看不到聂暻的脸,但她很清楚聂暻这臭脾气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一定说到做到,更何况他这会儿用这么阴森的口气说话,肯定不是开玩笑,万一他真准备在这御花园里做点什么,她这张老脸也不用要了,直接扔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一想到这里,骆心安乖乖认怂,把一肚子的话咽进肚子里,再也没多说一话。
聂暻一见这样才稍微满意的轻哼一声,接着不由分说的扛着骆心安又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就这样一直走了好久,就在骆心安头晕眼花险些脑出血的时候,聂暻终于在一辆马车面前停了下来。
马车跟前站在一个小太监,远远见到聂暻扛着骆心安走过来,先是一惊接着又赶紧低下头,心里默念:王爷和王妃又再玩儿新情趣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阿弥陀佛。
而站在旁边的两个影卫似乎早就已经见惯不怪,大步迎上来,单膝跪地,“属下给王爷、贵女请安。”
聂暻点了点头,终于大发慈悲的把骆心安放了下来,在双脚落地的一刹那,骆心安险些摔倒在地,聂暻不由分说的从背后搂住她,一点也不介意周围的表情,沉声说,“本王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回王爷,属下已经交代下去,相信很快就能完工。”
聂暻“嗯”了一声,双手抱起骆心安塞到了马车里,眼睛眯了眯似漫不经心搬说道,“都手脚麻利一点,本王要回去就要看到成果。”
影卫赶紧点头,沉声“王爷放心,定不辱使命,属下这就先行一步,看看那边的进度。”
聂暻挥了挥手,两个影卫瞬间“唰”一下跃起消失在夜色里,聂暻与他们的对话,骆心安一句也没有听懂,这会儿脑袋终于没那么晕了才赶紧问道,“你肚子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给影卫吩咐的又是什么任务?”
聂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这个时候终于露出点笑意,墨色的眼睛一眯,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回去你便知道。”
说着他回头冲骆心安勾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骆心安心头一跳,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莫名其妙觉得有点背后发凉,好像……自己被聂暻这家伙给算计了。
想到这里,骆心安转身就要跳车,冥冥中有种预感,今天晚上自己要是跟聂暻离开,肯定要倒大霉,可聂暻的速递比她还快,不用在人前假装虚弱,他的身手快的吓人,甚至早就猜到骆心安心思似的,她只是微微一动,就被聂暻堵住了去路逼到了角落。
“你最好乖一点,别给我动那些歪主意,否则今晚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说着他用力一拉,把骆心安一翻按在了自己腿上,骆心安瞬间跟他变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一眼就看到了聂暻眼里幽暗又咄咄逼人的目光,就像一只已经拖笼而出的野兽,终于抓住了自己追不许久的猎物。
骆心安心惊肉跳的吞了吞口水,被聂暻紧紧的搂在怀里,双腿迫不得已的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他身上原本冰凉的温度一点点的攀升,她如坐针毡,被这个引人遐想的姿势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那你不让我走,总得告诉我要去哪……唔!”
没等她说完话,聂暻就不由分说的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唇,噬咬一般落下一个让人窒息的吻,接着锋利的牙?狠狠咬了她一口气,贴着她的嘴唇眯着眼慵懒得笑了一声,接着根本不回答骆心安的问题,就着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的暧昧姿势,一扬马鞭——
“驾!”
马车瞬间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卷起一层尘埃,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迫不及待……
***
骆心安的脑袋这会儿还沉浸在刚才在大宴之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之中,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可是聂暻已经不由分说的把她拽出紫云殿,上了马车一路飞驰,完全不给骆心安一丁点反应的时间,就这样措手不及的把她从待了将近半个月的皇宫里带了出来。
这期间甚至都没给她一丁点解释,既不说要去哪儿,也不说要干什么,就把骆心安困在了马车里,若不是她知道这家伙绝不会害她,骆心安这个时候简直要以为自己遇上了绑架犯。
马车出宫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好像老皇帝压根没打算追究聂暻和骆心安方才在大殿上的放肆一般,直接放行,这种态度让骆心安忍不住心中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