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不就是给仲溪午送点儿荔枝嘛,没什么的,可自从她能听见那莫名的声音后,且听见仲溪午对她很有意思后,华浅就觉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就例如眼下,那盆荔枝已经送到了仲溪午的手上,俩人四目相对,华浅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那什么,家主既然有事儿要忙,我就先告退了。”
“等等,”身后,仲溪午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华浅。
“家主可是还有事情吩咐?”即便是转过身了,华浅并不敢看向仲溪午。
“这两本账册你先翻着看看吧。”说着,仲溪午当真递了两本账册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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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浅一脑袋雾水,可却并不妨碍她自仲溪午的手上接过那账册,仔细认真的翻看了起来。
“这些是华深以你父亲的名义在香铺上肆意支取钱财的证据,不知道你父亲是否知晓?”
华浅听仲溪午这么说,瞪大了眼睛,更加仔细的翻看起了账本,结果,果真在账本上看见了自己父亲的许文昂的名字。
“这……”
这算是证据确凿了啊。
华浅被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脑子里快速运转,“还请家主恕罪,华深自小时心智就不健全,父亲这些年来又一心只想在朝廷中站稳脚跟,根本就没有精力来管他,所以,这才叫他钻了空子。”
可仲溪午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他?”
这个问题是真的吓到华浅了,华深再不好,那也是她哥哥,一时之间,华浅的脑袋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仲溪午看着。
满满的那双大眼里挤满了泪水。
“还请家主恕罪,我一个后宅的女眷,哪里敢对这种事情妄加指点。”
见华浅似乎是真的怕了,仲溪午只得亲自将跪在地上的华浅给搀扶了起来,“起来吧,是我难为你,忘记你向来是不过问这些的。”
话音刚落,仲夜澜便走了进来,在看见花浅居然哭红了眼眶,仲夜澜便走去了她的身边小声问道:“怎么了?”
华浅只是摇头,却并未将刚才发生在书房里的事情告诉他。
一直到俩人上了马车,华浅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就连仲夜澜和她说话,她也没听见。
见华浅一直不搭理自己,仲夜澜皱着眉头,也有些不高兴了。
回去之后,华浅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深夜,躺在床上的华浅满脑子都是之前书房里发生的那一幕,根本就睡不着,眼下既然家主已经盯上了华深,那么她能做的就是提醒家人。
可如果自己上门去提醒,难免会落下通风报信的口实来,越想越烦躁的华浅就好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睡不着的她索性坐起身来,却感受到一丝凉意。
这才注意到有窗子在睡前没有关上。
华浅下了床去,原本是打算将那扇窗子给关上的,可却在去到窗子前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第二日,华浅如预料的那般感染了风寒,索性,就派人去了仲氏园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长公主听闻华浅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能起了,有些心疼,便开了府库,命人挑选了一些进补的东西送了过去。
华家人在听闻华浅生病卧床后,便立即赶了过来。
刚进仲家的大门,华深便看上了牧遥,眼睛仿佛是黏在了她的身上似的,如果这儿不是仲家,华深怕是早就纠缠过去了。
“深儿,你赶紧的,你妹妹还在等着我们呢。”
华氏在看见自己的儿子那双眼睛盯着人家姑娘看个不停,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华深听到母亲提及到了妹妹,便立即头也不回的跟在了华氏的身后朝着华浅的房间走去。
见了华浅之后,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可华深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华浅有关牧遥的事情,见华深在仲家居然也不知道收敛,顿时被气的冲着华深破口大骂了起来。
骂完了华深,华浅转头对着华氏道:“娘,你帮我给父亲带一句话,让他抽出时间好好管教一下哥哥,否则,依照他现在的性子,必定会给华家招来大祸!”
华氏表面上答应了,可回去之后,却并未将话原封不动的告知华文昂,而是撺掇着华文昂给自己的儿子找个能掌控他的儿媳。
仲家,华浅以为母亲华氏会将自己的华带给父亲,觉得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于是便睡了个大觉,一觉起来,风寒好了不少,同时也被告知,过几日便是仲夜澜的生辰了。
提起仲夜澜的生辰,华浅忽然想起了个事情来,那就是仲夜澜和牧遥其实就是在他的生辰上相识的。
有了这一层,华浅打算在生辰那日定要凑成仲夜澜和牧遥,只要这俩人能成,那她离开仲家的机会就更大了。
仲夜澜生辰那日,仲溪午兄妹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