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队长,我们还是尽快介入高岳峰的案子吧!”
对于龚承书和田健此问彼难的强硬态度,吕庆隆反而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
“高岳峰的案子基本上已经铁定,但是一些盘根错节的势力和罪状还待我们去进一步的一一调查攻破。
如果两位主任公务繁忙,日有万机,可以尽早回程,高岳峰的案子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吕庆隆的一段话直接让龚承书和田健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相顾失色。
田健显然是动了雷霆之怒,他冷哼道:
“我们没有完成省委交给的任务,就私自回程,这不是让我们犯错误吗?”
吕庆隆神色渐冷:
“所以说,高岳峰几年来一直是这天中集团的领航人,他的巨额资产一定与这天中集团有关连。
而且天中集团的核心力量都在这世纪大酒店,只要我们从根本上入手,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田健和龚承书铁青着脸互递了一个眼色,田健仍执拗地道:
“那你也得容我们商量讨论一下,这天中集团是新江市经济发展的一大命脉,我们决不能破壁毁珪,自毁长城。”
虽然吕庆隆有万千不甘,但是田健和龚承书毕竟是省厅派来的中坚力量,他只好以忍为退,暂时平缓着局势。
金爷全名金喜瑞,在回到家窝了几个小时后,他才从心悸中渐趋平静。
他始终不明白,同样对那个姑娘进行勒索的谭飞和自己,而调查组的人只带走了谭飞,他们竟视罪魁祸首的自己为空气,这让他十分闹心和忐忑。
在家修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在天黑后终于换了一套大众化的衣服走出了家门,而此时正是八点整。
小饭馆里食客如流,金喜瑞晃悠了一圈坐在了沈远征的对面叫了一碗泡馍。
“怎么样,探到什么消息了吗?”沈远征低着头边吃面边小声盘问着。
“坏事了,谭飞被调查组的人带走了!”
于是,金喜瑞把舞厅里的遭遇说给了沈远征听,最后竟怨声道:
“我本想摸清这个姑娘的底细后,再把她引出去做了她,谁知……”
还没等金喜瑞把话讲完,沈远征猛然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撂下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再见我!”
说完,不顾才吃了几口的面食,他起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惊愕出神的金喜瑞怔怔地呆坐在当场。
这一幕被尾随金喜瑞而来的陆云舒全部看在了眼里,于是,沈远征,这个在公安部门坐镇了二十余载的人,在不安分的心理作用下,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刘启荣坐在椅子上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面前的烟灰缸中满是烟蒂。
当李士勇推门进来时,他被空气中弥漫的烟雾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荣哥……咳咳……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