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可不是个善茬,若说人身体里的血液是红色的,那他的估计是黑色的,比墨水还黑。”
&esp;&esp;白晓瑾冷漠地说,眉头微皱,视线一直跟随着沈景行的背影。
&esp;&esp;难道他是跟着韩仟来的吗?
&esp;&esp;大祭他来做什么?
&esp;&esp;沈景行走出了二人的视线范围内,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方才那两人,尤其是在看白晓瑾身旁的花清秋。
&esp;&esp;若是他没认错,国师身旁的,是花清秋无疑了。
&esp;&esp;虽然沈景行对花清秋的了解并不多,但对比花清秋的容貌却是记得很深,尽管花清秋有意识地低头,但沈景行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esp;&esp;只因花清秋那容颜实在是惊人,想必没有人能在看过这样的容貌后能忘记此人。
&esp;&esp;花清秋为何会跟在国师身边?
&esp;&esp;如果说沈景行之前只是推测国师认识白晓瑾,那现在他就是有八成的把握确定这两人相识了。
&esp;&esp;那这么看来,之前花清秋出现在国师的住处,也并非巧合。
&esp;&esp;国师会住在青楼里,想必也是花清秋安排的。
&esp;&esp;花清秋是何人?明面上那可是千秋国的地有了资格随同太后去参加祭祀。
&esp;&esp;祭祀的队伍出发了,祭祀的地点就在城外,长长的队伍,里面有许多马车,太后和慕容幽在最中间,前后有重兵包围着。
&esp;&esp;白晓瑾坐在马车里,头有些晕,也有一阵一阵的反胃感觉,一开始她还能忍受,但因为路途遥远,且那马车十分颠簸,坐在马车里十分难受。
&esp;&esp;一路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白晓瑾的脸色十分难看,一路上都待在马车里,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不适。
&esp;&esp;花清秋看着白晓瑾的表情,心里十分着急,但又束手无策,她哪懂医术啊,要是邑轻尘在就好了。
&esp;&esp;虽然知晓邑轻尘他也很无辜,毕竟大祭是突然决定的,而邑轻尘早就出门去采药了,尽管及时派人去送信了,但还是赶不及。
&esp;&esp;但花清秋就是抑制不住在心里埋怨他,若是邑轻尘在,白晓瑾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esp;&esp;花清秋手忙脚乱地,又是给白晓瑾拍背,又是给她递水。
&esp;&esp;“你感觉怎么样?”
&esp;&esp;花清秋问靠在车壁假寐的白晓瑾,她眉头紧皱,嘴唇苍白,白晓瑾听到花清秋的问话,睁开眼眸,声音很轻。
&esp;&esp;“不是很好,我想我需要吃点药。”
&esp;&esp;花清秋立马说。
&esp;&esp;此时距离永安寺还有些距离,花清秋身子探出马车,同车夫交谈了起来,交谈过程中,花清秋得知了不远处有个小镇,那处应当会有药铺。
&esp;&esp;花清秋兴奋地收回身子,对白晓瑾说。
&esp;&esp;“前方有个镇子,里面应当有药铺,我去帮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