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她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严梓瑞都这么说了,话语里,自然是有针对性,她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说这样有针对性的话,想要警示自己什么。
“我……”
“他就是想知道你和那位帅哥发展到了哪一步,有没有上chuang,或者说,现在有没有私定终身!”
粟涵阴阳怪气的加了声过来,语气轻佻的意味甚浓。
听到挑-唆意味的话,舒蔓抬头去看,瞧见粟涵双臂环胸,一副趾高气扬姿态的走过来,她嘴角微勾,慢条不稳的掀了掀眼底。
“粟涵,你别乱说话!”
严梓瑞对粟涵,斥责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火气意味甚浓。
“我乱说话?”
粟涵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轻蔑的笑着。
“严梓瑞,你敢说你不想问舒蔓这些话?”
粟涵盯着严梓瑞,眼神颇为犀利,就像是针头一样,恨不得刺穿他。
“那是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
对粟涵,严梓瑞尽可能保持友善的姿态,但是她有时候太过刁钻,刻薄的语气和态度,让他对她实在是待见不起来。
“你以为我想管吗?你看你这个孬样儿,哪里像个男人!”
粟涵也气,她就纳闷了,舒蔓到底哪里好,先是把严梓瑞迷得晕头转向,现在,直接把盐城最负盛名的黄金单身汉套在手上了,她真是想不通,这个舒蔓是有什么妖-媚本事儿,竟然手腕这么强硬。
她气不过舒蔓,不好因为男人的事情和舒蔓争执,只得把气都撒在严梓瑞的身上,拿严梓瑞当成是出气筒一样的对待。
“你……”严梓瑞因为粟涵的话气得不轻,再平复思绪后,也顾不上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计较有多么的不妥当,眉头横立——
“我孬样儿,你觉得我不像是和男人,你还缠着我不放,你不觉得你下jian吗?”
严梓瑞的话变得犀利,粟涵气得脸色大变。
舒蔓站在一旁,看严梓瑞和粟涵对峙,听他们之间实在是不堪入耳的对话,只觉得耳根子犯难受。
懒得理会他们两个人疯狗掐架一样的争执,自己扬了扬下颌,绕开身,往自己的办公桌那里走去。
走开了有几步,舒蔓准备往自己办公桌那里拐去的时候,手腕倏地被扼住。
脚下的步子一顿,舒蔓本能的回头。
“你走什么?我还没问你话呢!”
舒蔓对视上粟涵的眸,一汪清泉般掀不起任何波澜的眸,平静的回望她。
“我有什么值得你问的?你也不怕浪费时间。”
粟涵:“……”
舒蔓不买账,粟涵吃瘪的厉害。
抿了抿唇,她敲定了要从厉祎铭的嘴巴好好问一问关于厉祎铭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因为自己吃了瘪,就功败垂成。
“我没有时间和你玩文字游戏,你告诉我,你和昨天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如果一个人问自己和厉祎铭之间有什么关系是出于八卦心理,那么一群人都问自己,舒蔓就不得不怀疑这群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嘴角挽着笑,她轻笑了一声——
“你也问我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们脑子里时灌了水吗?他和我是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儿?”
从昨天的白伊颂开始,舒蔓就觉得这种想要知道自己和厉祎铭之间是什么关系的人都是脑子有病的人。
她和谁好,和谁之间有关系,碍着他们什么事儿,有必要一个个都一副要打架架势的来质问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