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只能勉强将双腿内的气血固定于大腿根部,想要抓取它们进入脏腑处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敢问师父,这种情况徒儿该怎么办?”
许走蛟想都没想,一把夺过钟熊手中的蒲扇,冷哼一声后,“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蠢啊!”
“你将体内所有的气都用在了双臂的气血上,等到了抽离双腿气血时自然会后劲不足。”
“照你这么修行,怕是一辈子都练不成这‘凶兵变’的第一步。”
挨了一蒲扇的钟熊也不敢言语,只能委屈巴巴地将头埋低。
为了师父能轻松地打倒自己,甚至还将本就躬着的身再次弯了几分。
许走蛟睁开眼睛,满脸无奈地望着眼前这位低眉顺眼的魁梧汉子,心中暗道。
“方才我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话吧?”
“他怎么这副表情?”
“本还想着体验体验身为严师的感觉,谁曾想……”
“哎!”
“算了算了,这孩子本就命苦,成年以后才入的宫,在里面更是遭了不少的罪。”
念及此处,
许走蛟轻轻拍了拍钟熊的肩膀,语气稍微软了几分道。
“为师交给你们的黄纸上写了一句‘心为血之泵’你可曾看到?”
钟熊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因为这句话就在开篇的前几行当中,所以他的印象很是深刻。
“别看这句话在前言当中,你就不当回事。”
“为师告诉你,若将这【气血凝膜】之法划为十分,这句‘心为血之泵’足以占到三分,甚至更多。”
“光在抽离气血这一步便耗尽了全身的气。”
“为师且问你,那你又如何能做到凝血为膜呢?”
听完这番话的钟熊神色一愣,旋即便如同茅塞顿开一般,神色兴奋地试探问道。
“师父的意思是利用心脏来调动周身的气血?”
“孺子可教。”
许走蛟点了点头。
“就在这边继续修行吧,等把你教成了之后,为师也能稍微轻松一些。”
“一会你师弟若是过来询问有关功法的问题,简单的你就代替为师帮他解惑吧。”
“徒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