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凤梧看着陆卿菀脸上灿烂的笑容,心底一阵凉飕飕的。
偏生那妇人还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娇羞道:“”就是去年霍乱之难前,王爷在大秦遇刺,身边不知道为何也没人。
我进林采药的时候恰好发现了重伤在身的王爷,一时心软,便救了王爷。
本是想王爷伤愈后就把人送走的,没想到王爷……”
说到此处,她娇羞的瞟了司凤梧一眼,红着脸道:“自那以后,王爷就不见了踪影。
我知道,以王爷的气度,绝不是我这等蒲柳之姿配的上的,可我没想到我竟然怀了身孕……
王妃,我真的不是故意勾引王爷的,求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们母子俩一份立身之地吧王妃……”
话没说完,那妇人又哭了起来,连哭带嚎的,看上去不怕这件事闹大誓不罢休。
陆卿菀则冷了脸,“说的是挺感人的,那你可知,去年霍乱之难前,王爷根本就没去过大秦,他人一直就在天凤?”
“没错,当初寒宵殿歹人故布疑阵,让王爷以为大秦皇帝遇刺,以此调虎离山。
王爷和王妃知道后便将计就计,此事除了王爷和王妃,老夫和池阁老、
南相,邵驸马皆心知肚明。
你这妇人,看样子也是初为人母,何以带着孩子做此等令人不齿之事?”
本来蠢蠢欲动的大臣们听到闻阁老的话,皆偃旗息鼓。
转而将矛头调向那妇人,“禀王妃,此女虽是一介村妇,然她既然知道王爷去过大秦之事,就绝不会是普通百姓。
且她抱着孩子,还在那儿大喊大叫,未婚生子,却毫无羞耻之心,说明她的本意根本不是为了让王爷认下她和那个孩子,而是将这件事闹大。
臣担心他们会拿此事做文章。
登基大典在即,万一舆论四起,王爷和王妃的确多年无子,恐怕不止是对王妃,对小世子,乃至对天凤和大秦的关系都不利啊!”
大理寺卿这话说完,程南柳和监察御史几乎要将他的袖子给拽断了。
陆卿菀和司凤梧成婚多年无所出,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司凤梧和陆卿菀新帝不可触碰的痛。
在大臣们看来,大理寺卿直言此事,简直就是在找死。
陆卿菀却忽的笑了。
“我说呢,带着孩子来碰瓷儿,却连剧本都不弄好,原来是一位拿捏到我的软肋了啊!”
陆卿菀呵呵冷笑。
监察御史忙道:“王妃息怒,顾大人只是担心此刁妇身后有人借机生事,绝对没有影射王妃的意思……”
“我又没说什么,魏大人紧张什么?
正好,趁着今日诸位大人都在这儿,我说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