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惠篱道:“就你之前说的那个显眼包?”
越听道:“咦,可不敢胡说,我怎么会那么侮辱我亲爱的表弟。”
纪惠篱:“……出什么事了?”
越听站起身,几乎是指点江山般的气势,俯视着齐家姐妹二人:“我表弟要把遗产留给我。”
齐菁菁也惊了:“就是你那个十九岁从溪荷大学退学经商的表弟彭术?他身价得十来亿了吧?”
她既心动又嫉妒,越听要富了?
越听得意地点头。
纪惠篱忍不住道:“他要把遗产留给你,那他得先死掉,可他年纪比你还小,你能等得住吗?”
越听仔细算了算,彭术现在是二十三,她是二十五,差了两岁。
照彭术这个状态,活到四十已经顶天了,但她一定会长命百岁。
可到四十二时,她自己早都发迹了,彭术那三瓜俩枣送她都寒碜。
不行,她得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越听一走,齐菁菁立刻又翻身起来,在手机通讯录里找联系人。
纪惠篱道:“你在干嘛?”
齐菁菁说:“我看看咱们有没有年纪小身体差钱还多的表哥表弟,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的钱财由我继承。”
纪惠篱:“……”
此时,对门病房的越听正星星眼看着彭术,问道:“你怎么不喝呀,是不好喝吗?”
彭术一脸为难:“不是。”
越听话中有点逼迫的意味在,“那怎么不喝?”
彭术敷衍一笑:“如果里面没泡咖啡我就喝了。”
越听同样敷衍一笑。
病人容易困,她打算跟彭术促膝长谈,彭术必不能睡。
迫于无奈,彭术抿了口咖啡,越听那热情到有些骇人的眼神才收回。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郑重其事:“我有件事要问你。”
彭术道:“听听,你说,我一直知无不言。”
冲着今天病房里只有她来,他也会无限包容。
越听道:“冒昧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死?”
“……”
彭术:“?”
齐菁菁还没找到合适的继承对象,就见越听气呼呼地过来,怒声道:“彭术太能活了!”
纪惠篱挑眉:“刚才不还是亲爱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