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易水说,“取这个名字的人确实是这么想的。”
怪不得这人这么讨厌,易水彻底烦了,怎么让人讨厌的人连想法都一样吗?
秦川淡淡说道:“能取这样漂亮的名字,想必是位风雅的长辈。”
易水似笑非笑,并不再答话,好在也已经到了公司附近。
他说:“秦先生,到了。”
秦川点点头:“辛苦你,晚上有场应酬宴会,还要辛苦你陪我去一趟。”
“当然。”易水说,“这是我的工作。”
秦川下车,又想起什么,回去抓起那条围巾,想说句什么,又闭上了嘴。
看着车缓缓驶离去泊车,秦川懊恼地垂下了眼,怎么回事,这不像他,更不是他。
说的话做的事,通通莫名其妙。
难道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秦川轻轻晃头,确实觉得有些晕了,他总算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证明,迫不及待想到,难怪如此。
酒精麻痹神经,在微醺状态下做一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很正常,并不算是出格。
这么想着,手里因抓紧而捂出手汗的羊绒围巾提醒他,刚才它被用来做了什么。
在秦川走进电梯前,那条昂贵精致的围巾已经躺在了垃圾桶里,昭示着他主人的内心并不像刚才想的一样,已趋于平静。
他依旧烦躁,并且无法直视此事,所以选择销毁证据,以期待忘了这事。
只是欲望仍是进行时,在解决时究竟会想到谁,旁人无从知晓,秦川自有答案。
第5章秦先生的公主裙
回公司后,秦川火速安排了项目负责人开会,没再有时间去想别的。
而百无聊赖的易水带着出入证准备来杯快乐下午茶,准备把对无良资本家的嫌弃泄愤在占他便宜上。
问题是易水没想过,他占来的便宜,也不是秦川的。
还没走进大厅,手机响了。
易水看了一眼备注,当即就想挂断,手指头悬在红色图案上时又想到他是怎么来的,就算散漫也得有个底线,不好叫人难堪,于是手指左移,摁了接听。
“易水?”李想现在已经没心情再跟他客气了,这一下午让易水给他折腾得火冒三丈。
他压着火气尽量克制,把自己多年积累的职业素养全部用在此刻,见这祖宗总算接电话了一口气好悬噎在嗓子眼儿里,留着说正事。
“有事?”易水问。
听他野调无腔的口吻李想脑袋就冒烟,现在也没心情给他立什么规矩,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抓紧交待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