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祁然又怎么允许她跑掉,连忙伸手将她桎梏在怀里,好说歹说都不行,情节之下,直接吻住她的唇瓣,将她吻的死死的,之后便直接带着她来了禾城,很早的时候,傅斯语便想出来旅行,可自己又一直没空。
现在这个时候,他哪还有闲心想别的,只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同时早已定好情侣酒店,甚至还让酒店布置了一下。
房间进门是由蜡烛拼成的爱心,一路延至沙边的茶几面上,爱心形状的蜡烛中心是火红的玫瑰花瓣,沿着盈盈烛火一路辗转到床上。
双人床中央也是玫瑰花拼成的双爱心,五彩缤纷的气球落满地,更有一些七彩的氢气球飘延在房间的顶部,盈盈烛火加暖色灯光,整个房间浪漫到不行。
冷祁然附身在她耳边,吴侬软语温情可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在乎这些,况且当年你还是为了救我小腹才会受伤的,说起来责任都在我。”
“祁然。。。。”
付斯语呢喃了一声,眼圈不禁红了下来,白皙的长臂搂住他的脖颈,将头轻靠在他肩头,凝视着温馨和浪漫到不行的房间,心里既感动,又抹着一丝失落,叹了口气软软的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其实,我很想。。。。。。。”
付斯语话还没说完,冷祁然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腹内,耳病厮磨在她耳骨处,声线轻柔又魅惑。
“嘘。。。这么好的环境,我们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祁然。。。。。。。”
付斯语咬着唇,无辜的美眸柔情似水,几乎将他融化。
心口猛的一震,冷祁然情难自禁的俯身而下,性感的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沿着耳垂一路向下,细密的吻过她白皙的脖颈,湿糯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入她精巧的锁骨处,辗转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摩擦着。
付斯语动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情到浓处,两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融合彼此,深深的想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骨髓。
摇曳的烛火中,暗红的烛火将房间的温度瞬间上升,室内一片旖旎。
*
安以夏接到6衍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上床睡觉,只是在电话挂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以夏就这样坐在床沿上,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掌心内的手机呆。
6衍为什么将电话打到她这里呢?难道不应该打给冷瑾兮么?犹记得在冷瑾凉的宴会上,两人是何等的如胶似漆,好似连体婴儿般分也分不开。
安以夏烦躁的甩了甩头,强烈遏制住内心的慌乱,拿起一旁的浴巾居然又走进浴室洗了一回澡,只是等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恍然才现自己已然穿着睡衣,明显是洗过澡了的。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接到池琛喝醉的电话就开始乱了章法?心也狂躁起来了呢?
手足无措间,安以夏一下走到水池边,伸手扭开水龙头,潺潺的流水声顷刻传来,安以夏痛苦的俯下身双手拢在水池内,掬起水龙头上的冷水就往自己脸上扑。
无数次的循环,掬了数次之后,安以夏蓦然抬起头,双手撑在水池沿上,气喘吁吁的仰起脸,满脸的水渍顺着脸颊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辗转落入锁骨处停顿几秒便没入衣服内,身上的睡衣早在掬水冲脸的时候湿了一大半。
美眸落向镜面,镜内倒影着她满是水渍的脸,泛红的眼圈直直的落在镜内,垂在额头上的丝也被打湿,难看的趴在额头上,恬静的面容抹着一丝苍白,一身湿透了的睡衣,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安以夏懊恼的咬着唇,一丝暖流顺着眼角慢慢滑落,垂在池沿两侧的手指紧紧的拽着,骨节分明的骨骼因用力泛白且扭曲,似乎在显示她此刻的不安和烦乱。
凝视着镜内狼狈的自己,安以夏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池琛骗了,这一次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六年前,她也是被6衍叫到皇家公馆,那一夜,她失了身付诸了真心,可到头来呢不过换来一句我不爱安以夏,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掉了,也因此她伤心欲绝的远离a市辗转在各国的各个陌生城市独自舔舐泛血的伤口,甚至连苏梓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安以夏,你不能再傻了,不要再傻了!
难道你被伤的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况且,你现在是池少卿的妻子,池琛已经是你小叔子了,你不能在乱想,也不应该乱想!
愕然松开池沿上的手,安以夏像躲避似换不择乱的转身走出浴室,连湿了的衣服都没换,直接走上床,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颤抖泛冷的身躯,用被子裹的紧紧的。
与此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闷响。
闻声,安以夏整个人都经不住颤抖了起来,冰冷的身躯更加将被子裹紧,跟着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看。
闷雷声响了几次之后,便是又快又急的风雨声,吹得窗户啪啪啪的响,哪怕安以夏将枕头放在自己耳朵便也杜绝不了这恼人的风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