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蕙又说:“你以为徐大人仅仅只是没有得到县令职位这么简单吗?”
明珠奇怪了:“还能有什么呢?”
陈文蕙笑了:“姐姐,你想啊,就珍珠那性子进了刺史大人的府里,听说刺史大人后宅的妾多的很呢,你说珍珠会怎么样?”
明珠笑了起来:“是啊,珍珠傲慢,没有脑子,还一点就着,若是做了正妻,由爹娘照看着,还没什么,现在啊,怕是日子不好过了。不去想她了,我们过我们的,横竖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对了,你们家去了德庆,我们怎么办?”
陈文蕙看明珠恢复了理智很高兴,看来明珠还是很善良的。珍珠以前那么欺负她,她却还念在同父的份上,为她做妾抱不平,现在有看珍珠笑话的机会,一般人一定想办法打听珍珠的宅斗惨况,她却轻轻揭过去了。看来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
想到这里就笑着对明珠说:“这个却不用你操心。你义母和胡姨刚刚已经商议好了。”
说完把刚才胡氏和白氏商量的结果和明珠说了一遍。明珠听了高兴的直拍手。这样她们家也能去德庆了,不用和白氏,文蕙分开了,而且德庆城是府城,听说比安城大,也比安城繁华,她早就想去逛逛了,现在能住在那里,多好啊。
正在开心突然想起一事说:“我们是还在一起,可是我们的这些朋友,像瑶珍姐姐,彩玉姐姐,莹玉姐姐,还有书玉妹妹,还有语嫣妹妹,还有巧珍姐姐可不就是见不着了吗?”
陈文蕙一听也是,不由的也心里不舒服。
陈文蕙一直在胡家待到晚饭后才回家,回到家里,先去了白氏的上房。刚好陈远恒也在。
陈远恒一脸的喜气,对陈文蕙说:“蕙儿,我今天和王义和,蓝尚翰说了我要升迁的事情,并问了他们打算。到了下午,他们就给了我回话。他们都要和我一起去德庆。”
陈文蕙一听大喜,这可好了,白天还在为了和小姐妹们分离而难过,现在就好了,真是意外之喜啊,忙问怎么回事。
陈远恒说:“王义和说,他的生意主要是粮食买卖和钱庄的生意,粮食买卖做的很好,遍布省内,总店设在安城或德庆都行,在德庆更好了,毕竟是府城。钱庄必须是有后台才行,所以只能开在安城,现在我愿意给他做后台,他当然想扩大生意,把钱庄开到德庆去。再说,他们搬家一点劲儿都不费的,他们本来在德庆和安城都有田庄都有宅子,只是派人收拾一番,全家搬去就行了,比我们还省事。”
陈文蕙一听开心了:“父亲,王家把钱庄开在德庆,更好了,以后父亲在德庆施政离了钱哪里能行,这样不是等于带着财神上任,哪有干不好的道理呢。”
陈远恒笑呵呵地说:“蕙儿说的是啊。哈哈。还有蓝家,蓝家本来就生意比王家大,也比王家有钱。毕竟江南最重要的特产就是丝绸和茶叶了,最有钱的商人也是茶商和布商。蓝家他们的店本来德庆就有,现在只是把家搬到德庆,容易的很,因为他们家在安城,德庆,甚至声称青阳城都有宅子,也有田庄,只是打扫一下就行了。只是蓝家在安城是最大的布商,在德庆城却还不算最大,现在有我支持,他有可能就成为德庆最大的布商了。”
白氏笑着说:“那感情好,我还想着找他家买绸缎呢。不仅自己用,还有送礼用,还有我们的翠锦楼,一年下来可不老少呢。”
陈文蕙想的却更多这个时候说:“父亲还记得去年我弄的棉被吗?”
陈远恒奇怪女儿为什么这个时候为这个,但是还是回答:“当然记得了,去年冬天多亏有那个棉被啊,暖和的多啊。”
白氏说:“是啊,去年我们的的棉花有很多种子,我今年都让紫玉拿去种了,现在想来已经能收了。今年我们整个府里人人都能有棉被盖,这个东西买的贵,真是自己种却不费什么,就给府里的人都做上棉被,给府里的人也都做上棉袄穿。我们也多做几身穿,给胡家也每人做几身。”
陈文蕙笑了:“母亲,我们就是都做也穿不完啊,我们种了那么多呢。足有三百多亩呢。得收多少棉花啊。”
白氏笑了:“说的是啊,就是要把种子都种完,这样秋天收获的时候就有更多的种子,这样好利于来年推广啊。”
陈文蕙说:“是了,就是推广的事情。其实棉花不只是能做棉被和棉袄,还可以纺纱织布,棉布的用途多,暖和,耐磨,而且广泛种植起来,就会价格比丝绸便宜,倒是我们的百姓就多了一种衣料可以选择了。麻的,葛的都太粗糙了,还不保暖,哪里有棉的好啊。”
陈远恒上了心:“蕙儿说的是真的吗?”
陈文蕙说:“回头等我们的棉花收获了,你让母亲给你算下账,就直达棉花比丝绸要便宜了。现在却的就是会织布的人,刚好可以教给蓝家来做。我想未来棉花纺织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钱,也能给父亲带来巨大的政绩和荣誉。”
这下子白氏和陈远恒都动容了。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陈远恒说:“马上就秋收了,等秋收的时候我们都到庄子上看看吧。”
白氏忙说好。陈文蕙最喜欢去庄子了。听这个话忙说:“好啊,去年我们得了许多好种子,今年都该收获了,正好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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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新种
过了一段时间,秋收到了,整个安城都忙了起来。陈远恒趁着休沐日,带着全家来到了田庄。田庄上也是一派繁忙。
紫玉,青霜,李环接待了他们。他们休息后就把紫玉,李老实和李环都叫了来。陈远恒先问了收获的情况。李老实只是看紫玉,紫玉就说:“我们去年种的都是早稻子,因此,今年春天就已经收获了,把租子都交了上去。佃户们也收获很多,因为他们只用交五成的租子,再加上我们还教会了他们怎么施肥,所以庄稼比别的地方打的多,他们剩下的就多了。基本上都够一家人吃饭了。
春茬后,我们又一千二百多亩地,有三百多亩种了棉花,番薯这个东西倒是肯长,本来得的不多,但是育了苗后居然还够种二十多亩的。玉米还算是多的,姑娘又说这个东西一亩地不能种多,要分行,还给了我行间距和株间距尺寸,这样就能种的更多了,总共有一百多亩呢,剩下的都种了大豆。”
陈远恒点点头,问:“那收割都完成了吗?”
紫玉说:“收割快完成了,就剩下一百多亩的豆子了。玉米,番薯,棉花都收完了,种子都留好了。按照当初说好了的,这一茬也是我们一半,佃户一半。棉花这个东西他们都不知道怎么用,我们就收购了过来,给的价格比一亩地的稻子给的多一点,这样一亩一亩的收购的。比如种十亩棉花,就给我们五亩,她们剩下五亩,我们就按照五亩稻子还多一点的钱给他们,这样他们就很高兴了。”
白氏忙问:“那我们总共收获了多少棉花啊?”
紫玉翻一下账本说:“每亩大概产籽棉二百来斤,去了籽后是皮棉,大概有八十多斤,所以,今年我们自己的加上收购的有二万千多斤皮棉呢。”
白氏一听笑了,怪不得女儿说给全府的人做棉被和棉袄也用不完,两万多斤啊。一床棉被六斤能做四千多条呢,真是用不完。这才花多少一点钱啊。等于只是花了一百五十多亩稻子的钱。
紫玉又说:“这些棉花我们都让佃户们给去了籽,整理好了,就想着能多做点姑娘上次做的那个机子好弹棉花呢。这样就能做成棉被,自己用也行,让翠锦楼卖出去也行。要是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