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交流的时候,凌东的哭喊声一直没停。
尽管李霞第一时间上前安抚了,但效果甚微。
今天的先生和殷秘书都很不对劲,怎么连带着东东也很反常了?
李霞有苦难言,只能求助地看向凌靳言。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最疼爱凌东的先生只是让她把孩子带走。
“李婶,带凌东回自己的房间。”
“好,好的。”
李霞的大脑有那么几秒的卡壳,她坚信自己没有听错先生的话,而后服从地、费力地抱着孩子离开了。
……
殷素素的脚已无大碍了。
她冰敷了半个小时,很快就消肿了,基本能正常行走。
她没想到的是在饭桌上凌靳言对她的刁难才刚刚开始,这和她心中猜测的憋的坏招相差无异。
“叫你过来吃饭了吗?”
“把她的餐具给我撤下!”
殷素素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就盼着晚上能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但凌靳言这么一说,彻底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尴尬极了,在餐桌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想死!
“叫你离开了吗?”
见她转身就要走,凌靳言嘲讽地放下筷子,笑意不达眼底,“坐下,就这样看着。”
不是,他有神经病吧?
殷素素无语极了,听听这是人该说的话吗?
不让人吃,让人看?
他当自己是‘秀色可餐’呐?
“还杵在那里干嘛?坐下!”
见她气鼓鼓地吃瘪,凌靳言的心情是出奇得好,“你是不想得到我的饶恕了,是吧?”
“想要我一辈子追杀你,报复你?让你从此以后与安稳的日子绝缘?”
他冷然地掀开眼皮,说出口的话正中了殷素素的心口。
她讶异地望向他。
这是她一直在担忧的。
终于说到重点了,他到底怎样才愿意放过她?
殷素素来了精神,乖顺地移开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