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锦书一边想着,一边离开了奉天殿,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说清楚也好,省的两个人各自苦恼还寻不到解决的办法。
崇阳宫外,层层叠叠的皇御司将士将崇阳宫团团围了起来。子悠与邹闫二人到的时候,就是被昌武将军直接带进去的。
不止宫外,甚至连崇阳殿外侧都还站着一排又一排的士兵。各个披着铠甲,手持长矛,似乎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开战。
子悠进了崇阳殿,才发现里面站着许多人,除了密密麻麻的皇御司士兵外,地上还跪着好几个人。子悠细细的看了看,才发现似乎北疆王爷也跪在里面。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景阳帝手中拿着两本账簿,愤怒的在手上抖来抖去,逼问着殿内跪着的人。
“都不说是吧,好!”景阳帝气急,地上的人又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景阳帝只好自己挑人:“那北疆王叔不妨先来说说吧,放着好好的年祭王叔不来参加宴会,反而去了黎阳北郊,搜出来这么一堆或真或假的账簿,是何用意?”
子悠听闻慢慢的走近景阳帝,近距离的看着才发现那两本账簿确实是几日前青絮交给自己的密阳与孟阳二地的账簿记录。
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北疆王爷,子悠蹙了蹙眉头,没想到这次引出来的竟然会是北疆王爷。
“回皇上,本王本早已经出了府,想去宫中参加晚宴,可是却不知道为何在途中偶然看到几个非大荆人士说话的人,正围成一团,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王叔所说的非大荆人士可就是眼前的几个人?”景阳帝闻言,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继续问道。
“正是他们。”
“既然是在进宫的路上,王叔为何又会去了黎阳北郊,那里距离黎阳城足足有二十里地,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飞过去的。”景阳帝冷嗤,话里明显有嘲讽之意。
“本王在黎阳城内曾询问他们是否有需要帮助,可是他们一句话不说率先出了手,本王一时没有觉察,逼不得已的与他们几人交了手。打斗以后才发现,他们几人武功极高,路数新奇,似乎是西域那边的。”
“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将王叔与他们几人一起绑回来?”
北疆王眉头蹙的很紧,颇为不自在的说:“他们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毕竟人少,就要逃,本王看准了他们逃跑的方向,随即派手下的人先来皇城内给昌武将军送了信,让将军前去帮忙。”
这件事又牵扯到了昌武将军启旻,景阳帝自然是要问得,昌武将军又刚好在身边,随即景阳帝问道:“王叔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皇上,北疆王爷所言句句属实。”昌武将军也异常爽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既然如此,为何要将王叔也绑着回来?”景阳帝质问道:“绑架大荆堂堂的一个王爷,昌武将军你的胆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回皇上,微臣不敢。若是只是这些事情,微臣又岂敢以下犯上,将北疆王爷以如此的样子押解回来。”昌武将军替自己喊冤,他确实没有那个本事。
“那是为何?”景阳帝厉声道,“王叔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这里,昌武将军你又说不敢,你这大将军是不是做的太久了,是当朕是瞎子么!”
“皇上,回皇上的话,微臣赶到的时候,北疆王爷正在距离黎阳北郊不到一里地,微臣不敢懈怠,在北疆王爷的全力拼杀下,将这几个人捉拿归案。可是就在臣等想要离开的时候,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这两本账簿。这些个女子便说是北疆王爷调包了各州县上呈的年表,要求大荆详查。手中的账簿便是证据。”
听的一愣一愣的,景阳帝也没想到年祭也不得安宁,早上才处置了刘大人、沈懿大人,晚上就又闹出来年表有错一事,让景阳帝怎么能不生气?
“昌武将军的意思是说,北疆王爷调包了各州县上呈的年表?”景阳帝再次确认,这句话听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
“回皇上,按照眼前的女子所言,确实是这样。”昌武将军回答。
“完全是无稽之谈!”景阳帝“啪”的将那两本账簿异常暴躁的甩在了地上,愤怒道:“王叔才刚回到北疆数月,有心之人就将主意打在了王叔的身上。还是以这样的理由?年表被调包,也亏的他们想的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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