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对,不反对。她是丞相千金,得罪不起,得罪不起。”丰台县令连忙说道。
“嗯,妾身也是这么想的。”
丰台县令想哭。
他好想打死自己,为什么年初的时候,得罪郁娇啊?
“夫人且忙着,老夫去看看客人。”心情不美丽的丰台县令,见自己的二夫人没事了,又操心起了正德帝。
“客人对新选的姑娘很满意呢。”刘二夫人站起身来,“妾身跟大人一起去看看。”
丰台县令强装了个笑脸,“好好,也好,一起去。”
没准啊,夫人还能得个赏赐。
眼下,还得稳住正德帝那尊佛呀,还得想着,怎么将正德帝哄到凤凰山里去。
丰台县令好想哭,这都什么事儿?
假山旁的小园。
园中的正屋门口,侍立着两个侍女,无聊的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她们听着前方侧间屋里的声音,心中好生羡慕着。
老爷家财万贯,却敬着这个中年客人,看来,这客人的身份,更加的高贵着。
可服侍他的姑娘却十分的不愿意,在屋里啼啼哭哭的,她们真想将那姑娘从屋里拽出来,自己顶替上去,承受欢宠。
被一个贵人宠着,哭啥哭的?
将来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两个侍女嫌弃得直翻白眼。
可,不是当事人,怎知当事人的苦?
屋中的女子,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被家里人卖给了丰台县令。
经过丰台县令二夫人的一番调教后,由村姑,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她原本以为,只是服侍一下有钱的老爷,哪想到,这个老爷是个疯子。
将她往死里折磨。
她根本不叫什么苏静秋,她叫莲儿。
这个疯子老爷,变着各种姿势不停歇地整她。
她想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模糊时,身上一轻,这个中年男人离开了她。
可她心中并没有轻松,她知道他还会来的。
他只是歇息一下而已。
但叫她意外的是,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再来,她心中彻底一松,将自己挺成了一条死鱼,昏了过去。
正德帝看着一身是血,一身是伤,已经昏死在椅上的年轻女人,心中仍是不解恨,穿了一半衣的他,从桌上捞起半截正燃着的蜡烛,往那女子的体内,狠狠地扎去。
啊——
一声惨叫,本已昏睡的女人,疼得又赫然惊醒,用着极度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人,是魔鬼变的吗?
“饶……饶命……”她颤声哭着,身子缩成一团,从椅子上滚了下去,重重摔倒在地。
因为实在是疼痛难忍,女子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
“苏静秋!”正德帝咬着牙,一下一下踢着莲儿,踢得莲儿连连惨叫,“滋味怎样?朕说过,你到了朕的手里,定要你生不如死!你敢拒绝?你敢!你敢挑衅朕的威严?李媛都不敢,乖乖的嫁了,你怎敢?”
不知是不是想到长宁郡主往日对他的冷淡,他心中的怒火越腾越高。
抬起脚来,死劲地踢着女子的肚子,“你居然偷偷地跟玉衡生孩子,你怎么敢?你个贱人!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你休想逃!”
被折磨了两个时辰,现在又被拳打脚踢,莲儿连喘息都不会了,如死鱼一样瘫倒在地上,鼻腔中,只有微弱的,出去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