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屠杀的军令下了,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果不其然,这些警察里多的是这种见色起意的人,反正有了这个幌子,把人杀了直接说是汉奸。
就算查出来还有一条规定,另可杀错不放过。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见女子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孟焕盈轻声问道。
“我在家帮我父亲抄书,那群长官突然闯入我家说我勾结反党,便要抓我去监狱,还打伤我的父亲。”
说着女子想到父亲的伤势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又哭了起来。
“别怕,我会差明白的。”
孟焕盈气的不轻,知道有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但是知道是知道,看没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到了医院,一群人等到手术室外,没一会医生就推着老人出来了,身上盖着白布,显然是没有救回来。
“这人也是你们说的奸细?”
孟焕盈看着女子哭的都快要晕死了过去,指着老人的尸体冷硬的问着这群警察。
“大帅这,我们也是秉公办事,你不要为难我们啊。”
警察们见事情圆不过去,只能绕着军令说话。
“好,很好,跟我回部队说吧。”
孟焕盈留下一名副官在医院看着这对父女,处理剩下的事情。
她则带着人回到了军营,这就事情一说,这群人碍着孟焕盈的份量只能把人关起来。
孟焕盈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这种事情应该发生不止一次了。却没什么用,该杀的依旧会杀。
这群警察顶多关两天就放了出来。
孟焕盈从部队出来,整个人一下子就泄气了,她在江城那威风,说一不二。到了这里一下子就跟受制的玩偶一般。
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万事以大局为重,只能处处受制于人。
车子开在路上,路过一家戏院,从外面就能听里面的热闹喝彩声。
孟焕盈叫停了车子,走了进去。
这里热闹非凡,戏迷满座,跟外面的惨案形成鲜明对比,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台上的戏子,一个转身一句话,台下掌声如雷,叫好声四起。
孟焕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心里复杂,便转身离去。
“去宝贵楼吧。”
记得前天吴桦让人来传话,有空去他那一趟。
一直被各种事情耽搁,这会有空顺便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