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等于承认了自己踹倒夏栀的事。
安安简直不敢想象,那个从小就教他要绅士的爹地,居然会对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
果然,妈咪说的没错,生病会让人变得暴躁。
安安抱歉的对夏栀道:“夏姐姐,我爹地一定不是故意的,我、我陪你去找医生看看好不好?”
闻言,傅朔黑着脸道:“儿子,你先过来,看看她对我干的好事!”
安安赶紧走上前去,只见傅朔的右手被拷在了床头,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夏姐姐,这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锁着我爹地?”
在安安谴责的目光下,夏栀解释道:“我这都是为了先生,医生说了,他必须卧床一个月,
可他刚才非要起身欢迎你们,我是怕他万一伤口又崩开了,那就不好了,所以,只能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劝阻先生了。”
这叫哪门子的劝阻?分明就是强人锁男好吗!
傅朔恨不得扒了夏栀的皮:“安安,让她把钥匙交出来!”
安安一方面觉得夏栀的话有道理,一方面又觉得傅朔被锁着很可怜,最后,他折中道:“夏姐姐,你把钥匙拿出来吧,我会劝爹地不要起来的。”
一句话,算是成全了两个人。
夏栀点点头后,伸手去摸口袋,可是摸了半天,却摸了个寂寞:“糟糕,我忘记带钥匙出门了。”
傅朔:“……”
安安:“……”
陆泽宇摸了摸鼻尖,总觉得悲伤的气氛都被冲淡了不少呢。
……
另一边,时遇家。
一名属下在看到门口的来车后,回头敲了敲主卧的房门,恭敬道:“主子,陆晚晚来了。”
不久之后,房门打开。
时遇穿着一身矜贵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左边领口佩戴着一枚金色的装饰徽章,再配上他的皮质手套,让他看上去很像一名上位的军官。
就连钢铁直男一般的属下,都看得出来他是特意打扮过的。
“她来了?”
“嗯,来了。”
不同于时遇眼中的笑意,属下眼中掠过的却是对陆晚晚的杀意!
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可他们的主子喜欢,他们又能怎么办?
“那走吧。”时遇抬步朝客厅走去。
正在擦桌子的庄静,见他穿得这么郑重,忍不住打听道:“时先生,今天是有贵客要来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