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伪装。
悄咪咪的跑到车里,保姆车上什么都有,唐恋把衣服换了,头饰她不会拆,拆了半天没拆下来,不管了,抓了条纱巾一裹,偷偷溜走了。
在打架的红衣服当然是云想。
一个小时前,他跟樊庆生意谈崩了,这家伙脑子有泡,不知道听信了云亦明什么话,油盐不进,逮着他死里砍。
云想只能干死他了。
一记回旋踢,鞋底子拍到樊庆脸上,他旋转一百八,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云想,我操你妈!”
云想啐一口,桃花眼掀了掀,“我妈早死了,你歇会儿吧。”
樊庆满嘴土,说话冒烟,“你个狗娘养的,我非把你拆巴了不可!”
“你来,怕你是这个!”
云想竖中指。
“啊啊啊!”
樊庆气彪,指挥着兄弟上去,云想的人也毫不客气,一窝蜂的上。
云想专攻樊庆,这小子是泰拳出身,不好打。
破马张飞的打,卷起满地土,棍子刀子满天飞,胳膊腿儿乱蹦。
打到最后,云想骑在樊庆背上,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揪着他满头的麻花辫儿。
塬州那边的风俗,满头小辫子,樊庆这辫子从奶娃娃的时候就开始留。
他娘可珍贵了,上星期刚给拿桂花油保养过。
“有本事你别揪我辫子!”
云想嘴角有血,眼角破了一块,邪上了天。
“满头小辫子不就是给人揪的?”
“叫爸爸,不叫爸爸烧光你辨子!”
樊庆咆哮:“云想,你大爷!”
“废话这个多!”
云想舔了下牙,直接把他脑袋按在土里。
樊庆:“……”僵持了五分钟,樊庆吃土吃饱了,晦气的叫了云想一声爸爸。
云想从他身上下来,把他拎起来,眯着眸子瞧人。
“跟我合作,价钱五五分,跟云亦明合作,我干死你全家。”
“你自己选。”
樊庆黑着脸,“呸,云亦明给我七三,你才给我五五,你他妈个奸商!”
他说为毛这么卖命追杀他呢,原来云亦明给七成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