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拿出来的香包,口口声声说是秦蓁的,之前秦阾说这香包乃是她亲自所绣,如今反倒说这香包又不是她的了。
这秦家,到底在捣什么鬼?
沛夫人的脸色极不好看。
沛骆适时地过来说道,“秦三小姐,你确定这香包并非是你适才瞧见的?”
“正是。”秦阾点头道,“不相信,沛世子大可瞧瞧我腰间的这个,也是我亲自绣的。”
“母亲,您瞧瞧。”沛骆并未接过,而是让沛夫人仔细对比。
沛夫人对比过后,双眸闪过诧异,“可大夫说这香包内的香粉……”
她说着,便看向了那大夫。
大夫接着说道,“我并未说谎啊。”
秦蓁继续道,“五妹妹,你说这香包乃是我的,可我的香包好端端地戴在自个的身上。”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秦洛也是一脸茫然,即便心慌不已,可如今到底不能暴露了。
秦蓁无奈道,“沛夫人,看来三妹妹给沛妹妹的香包中途被调换了,能做出此事儿的,自然是沛妹妹跟前伺候的人。”
沛夫人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事到如今,此事儿就该查清楚。”
“那便仔细地盘问盘问素日伺候沛妹妹的人。”秦蓁直言道。
“好。”沛夫人爽快地答应了。
“只不过,适才大夫说,乃是因陆小姐的缘故,所以沛妹妹才得意捡回一条命,这是何意?”秦蓁突然开口。
沛夫人说道,“乃是因霜霜身上的避毒丸。”
“哦。”秦蓁继续道,“可是适才,陆小姐并未与沛妹妹在一处啊。”
“不在一处?”沛夫人皱眉,倒也没有想到。
秦蓁转眸看向南宫青墨,“嫂嫂,适才咱们与沛妹妹坐在一处,后头,沛妹妹身子不适,是三妹妹扶着她去歇息了。”
“正是。”南宫青墨随即看向秦阾道,“三妹妹,你陪着沛妹妹前去歇息的时候,可发现了什么?”
“是了,有个丫头莽莽撞撞的。”秦阾说道,“撞在了沛妹妹的身上,幸而我扶稳了她。”
“那三妹妹还认得那丫头吗?”南宫青墨继续道。
“我尽量一试。”秦阾点头,抬眸四处环顾。
没一会,她便锁定了刚从陆霜霜屋子里头出来的丫头道,“就是她。”
“她?”南宫青墨皱眉道,“这不是陆小姐跟前的丫头嘛。”
“原先陪着陆小姐的并非是她。”秦阾皱眉,“不过,怎会是她呢?”
秦蓁沉默了好一会道,“三妹妹,你确定是这丫头撞倒的?”
“是。”秦阾重重地点头,“大姐,即便如此,那又是谁换走了呢?”
“只要有人指鹿为马……”秦蓁冷笑了一声道。
秦阾当即便明白了,“可是大姐不是说,做出这等事情的乃是沛妹妹跟前的人吗?”
“所以,适才是谁一直伺候沛妹妹的?”秦蓁之言问道。
沛夫人当即便明白了,原来这一切是有人要刻意加害。
她抬眸看去,而后说道,“将这丫头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