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威的声音很大,直到被拖到了走廊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还能清楚地听到他叫骂的内容。
信息量很大,即使都在好奇,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随意看向墨冰玦。
林显感受到来自墨冰玦身上的寒气后,深知不妙,赶紧宣布散会。
连影鸢,都错愕地站在原地,回想着温简威骂过的话。
此时,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没有发话,林显站在原地待命。
影鸢缓缓侧头看向仍坐着的墨冰玦。
只一眼,她的心底就莫名一颤。
此刻的墨冰玦,浑身透着彻骨的寒意,脸色阴沉,眼底布满寒霜,他手中的那支笔,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了两截。
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和发怒,但影鸢还是看出来了,他在隐忍。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墨冰玦好像有些让人心疼。
后来,不知道待了几分钟或者更久,他们才离开温度降至冰点的办公室。
在回酒店的路上,墨冰玦也只是闭目养神,和往常无异。
坐回后座的影鸢,和林显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都默契地没有聊天。
一直到晚上。
林显敲响了影鸢的房门。
一开门,影鸢就看到脸色有些焦急的林显。
林显也没有废话,“影秘书,要不,你联系墨总看看?”
影鸢好奇地问:“怎么了?”
林显叹了口气,“墨总从下午回来,就一直没出来过。”
影鸢看了眼时间,这都快九点了。
她又问:“晚饭也没吃?”
林显摇头:“没有,我打的电话也直接被挂掉。”
虽然他有房卡,但是没那个胆子擅自进去。
所以最后还是打算来找影秘书商量。
影鸢大概猜到了应该和温简威说的话有关。
只是没想到,那些话的杀伤力居然这么大。
她求证似的问:“林特助,温简威骂,说的那些话……”
林显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简要地说:“温董,确实不太待见墨总。我在墨总身边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他们父子简短地见过几次面,而且每次都有点针锋相对。”
影鸢听了后,不明白他们明明是父子,为什么关系却这么僵。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她又问:“那,墨总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