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孚敬笑了笑,说道:
“王尚书,没想到您都七旬多了,如今耳目还如此灵活!”
王琼这时说了句:
“老哥我身在官场这么多年,怎能不知晓陛下心思呢,陛下明面是罢免老弟责令你回乡闲居,但是朝堂之上谁都看的出来,陛下也不得已的!”
张孚敬便说道:
“陛下性格就是如此,圣意确实琢磨不透,今天东明天西的!”
王琼这时大笑一声,说道:
“论朝堂之上能揣摩圣意的除了张孚敬您敢称第二,谁还能做到第一呢?”
张孚敬摆了摆手,说了句:
“王老哥您太赞谬老弟我了,我在几日前中元节中倒是见识了一个比老弟我更能揣摩圣意之人!”
王琼说道:
“张老弟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那个写的一首好青词的后生严嵩吧?”
张孚敬便说着:
“确实就是它呢,它在老哥您面前虽然是后生,但是与老弟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啊!”
王琼便说了句:
“那张老弟你觉得严嵩这人品行如何?”
张孚敬回了句:
“办事能力极强,善于结交,但是自制能力确实差了一些!”
王琼又问:
“那老弟你觉得李时、夏言这俩人又当如何?”
张孚敬缓了缓,说了句:
“李时敦厚实在,确实不错,但不堪大用,夏言嘛,敢于向陛下直言不讳,还是很得陛下看中的!”
张孚敬说完后,问了王琼一句:
“莫非王尚书您看好这俩人吗?”
王琼回了句:
“老哥我这不是老了吗,都不知道还能活的几天了,想给我儿朝翰林找几个能交往的朋友呢,日后也好让他有一番出息!”
张孚敬笑了笑,说道:
“您的三个儿子,确实也只有朝翰最有前途了!”
然后叹了口气,又说了句:
“可惜老弟我与老哥您一样,同样是三子,可老弟我三子却一个不如一个!”
王琼回着:
“张老弟,您的儿子们不急,毕竟还年轻,有的时间让他们出来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