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白袍的白发老者落在二人前方百米远的地上。
“哎呦,我操,你丫可千万别死了。”
张乾乾焦急喊道,急匆匆跑了过去。
片刻后,二人蹲坐在土坑边上,一起抽着烟。
“小兄弟,你说这大爷死没死耶?”
“不知道,反正看着没气儿了。”张乾乾有些大失所望。
“我看也是,一点儿动弹劲儿都没有啊。”
“是个屁,你丫不抽烟的时候用喘气儿么?”
“我不抽烟喘气儿干啥耶?我都死咧,又不是人。”
“那他呢?”
“嘶~”男人讪笑一声,“也是哈,不用喘气儿就不用动弹。保不齐他就是摔懵了,一会儿就说不定能醒咧。”
张乾乾没有回应,静静地把烟抽完,捏着烟蒂慢慢伸到了土坑中的老者手上。
“呲~”一声皮肤被灼烧的声音响起。
“唔唔~”
老者闷声呜咽两声,单手一撑从土坑中站起,呲牙咧嘴地搓掉手上的烟灰,呼呼吹气降低着痛感。
“活。。。。。。活。。。。。。活咧。”
男人被惊吓得坐在地上,抬手点指着老者。
张乾乾没有理会他,俯身惊喜地端详着老者,“老头儿,哪儿来的?”
老者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灰尘抖落,又挥手在面前画了个圈,脸上也瞬间变得干净。
“小兄弟,这是老神仙呀。”男人踉踉跄跄爬起,指着老者惊异地对张乾乾说道。
张乾乾眉头紧蹙,将他点指的手拍落,又笑盈盈地看向老者,“老头儿,打哪儿来啊?”
男人抿了抿嘴,不知道为什么张乾乾对这老神仙不害怕,还一脸兴奋,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老者缓缓抖肩,保持着仙风道骨的清高,抬手指了指天。
“看见了。那你掉下来之前在哪儿啊?”张乾乾急切问道。
老者又指了指天。
“我操,哑巴。”张乾乾一脸失落,直起身子拽了男人一把,“走。”
“诶?”男人还没回应,老者先开口了。
“呦,会说话。”张乾乾脸上再次挂满惊喜,俯身看向老者,“你是死了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无礼。”老者冷哼一声,将双手背在身后。
“嘿!我就知道你不是死了来的。”张乾乾满眼放光,喜不自胜。
“不死咋儿来耶?你不也是死咧来滴?”男人一脸茫然地看向张乾乾。
“你知道个屁。”张乾乾奚落男人一句,又笑着去搀扶老者,“老头儿,先出来,咱好好聊聊。”
老者脚步稳健,踏步迈出半米深的土坑,面色不喜地斜睨着张乾乾,“你这厮,甚是无礼。”
“我又不知道你什么岁数,姓甚名谁,不叫你老头儿叫什么?”张乾乾谄笑着,一副无赖相。
“你可以叫我上帝。”老者有些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