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护卫当得十分称职。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至于已经听到的那些小秘密,青禾决定看云缺以后的表现,再选择向不向王爷禀报。
在黑铁城转了大半天,云缺与牧青瑶返回王府。
阜南王没回来,王府里显得有些冷清,牧青瑶给云缺安排好住处,自己去帮着母亲忙碌寿宴事宜。
房间不错,古香古色。
云缺躺了一会儿,脑子里始终想着那匹宝马。
越想越不爽。
“我叫云缺,马叫踏云?这不是踩在我头上了么。”
翻身坐起,云缺准备去一趟草原大集,把那匹宝马弄到手。
聘礼什么的不重要,关键踏云这名字必须得改改。
云缺都想好了,就叫踏虫。
正好又是天鹰部的宝马,云缺觉得自己与屠苏的友谊,怎么也能捞个半价。
嗯,很纯粹的友谊。
拳拳到肉的那种。
飞鹰法器腾空而起,离开黑铁城。
此时已近黄昏。
无边无际的草原上一片金黄,从高处看去格外美丽。
天高地阔,令人心情畅快。
云缺的心情,并不怎么畅快。
他想到了七叔。
七叔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回来。
云缺了解七叔,知道七叔此次远行,除了帮自己寻找乾阳神木之外,还有一个目的。
探寻楚红莲临终前所说的那两个字。
‘他们’
能将红莲教作为棋子,这种人的可怕程度,云缺甚至难以想象。
他们到底是谁?
某个隐世强人,还是某个强大的国度,或者是某个宗门?
云缺知道楚红莲之死,对七叔的打击极大。
如果楚红莲只是天生喜欢杀戮,是真正的恶人,那么将其击杀,七叔只会难过一次,不会有什么纠结之处。
但真相却是,楚红莲只是人家的棋子,听从调遣的过河之卒罢了。
以七叔恩怨分明的为人,注定要揪出红莲教之后的黑手。
自从听到楚红莲临死前最后的话语,云缺就料到,七叔肯定要去复仇。
将自己的红颜当做棋子般随意摆弄,随意抛弃,哪个男人又能当真忍得下这口气呢。
“七叔,既然我醒了,你就不是一个人。”
云缺望着天边的落日,大吼道:“我们一起掀棋盘!将那些所谓的执棋之人,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