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婠则是他征服挞伐的疆场,烧杀劫掠的对象。
“混蛋也认了。”男人沉声一笑,愈发大开大合,放肆到极点。
结束之后,沈婠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权捍霆抽完一根烟,从阳台进来,想要掀开被子躺回床上,却被突然伸出的纤纤细足一脚踹在胸膛。
“生气了?”大掌精准地扣住女人脚踝。
真细。
怎么长的?
沈婠几番用力,却仍然无法挣脱。
“你撒手。”
“不撒。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后悔也晚了。”说着,掌心顺着足踝一路往上,抚过女人线条绷紧的小腿,而后游曳至雪白的大腿。
“宝宝,你真美……”他轻喃出声。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沈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好困,今晚不折腾了,成吗?”
“你困了就睡,我自己来。”
沈婠:“……你特么这么大动静,我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男人两眼放光。
沈婠抿唇,拒绝回答。
某人兴致高涨,沈婠半推半就,两人又来了一次。
这回,权捍霆出奇地温柔,如果说之前是狂风暴雨的摧残,那么现在便是和风细雨的滋润。
意识模糊前,她听见男人在耳畔轻喃——
“给你个教训,下次,不准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沈婠心道,原来他还在生气,心眼儿也忒小。
她哼唧两声,原本打算反驳的话却不成音调……
这个坏蛋!
再次醒来,已经凌晨两点。
沈婠口渴,习惯性去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晌没够到,才猛然清醒她这是在南市,而非东篱山庄,身处的房间也并非她和权捍霆的主卧。
“怎么?”察觉到她的不安分,权捍霆直接伸手把人捞进怀里,闭着眼睛,音调略显沙哑地询问。
“想喝水。你松开,我下楼去接。”
权捍霆愣了两秒,然后翻身坐起来,二话不说掀了被子,“我去。”
沈婠又累又困,不跟他抢。
一楼,厨房。
“爷?”
权捍霆回头,只见凌云坐在轮椅上也朝饮水机的方向过来,手里还拿着空的玻璃杯。
“大半夜渴了?”
“嗯。”少年点头。
权捍霆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接到八分满,然后递给他:“药吃了吗?”
凌云:“吃了。”
“记得按时。没有特殊情况,这几天都好好坐轮椅,不准下地走路,听见没有?”
“……哦。”您是爷,您说了算。
权捍霆又接了一杯,没打算自己喝,显然是给沈婠送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