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愿意,便没有这般好的条件了。”
李宝玉听懂其中的几分威胁,连连点头,再度踏出门外。
方才一直静默的李平安这才道:
“师父知道怎么救治这些被麝香粉侵蚀的练气士?”
江河如实道:“不知道。”
“那师父怎说地那般干脆!?”
江河指了指李平安身后的敖莹:
“这不有知道的么?”
被江河盯紧,敖莹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进这洞窟的时候就听你说地头头是道了。”
江河轻笑一声,
“喜欢卖弄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激得敖莹一阵上火。
他的确是想嘲讽这群固步自封的练气士,才出声解释了一番,以此衬托自己见多识广。
被江河戳穿,她便更不愿意听从了:
“但我凭什么为你们办事?”
“你不办,我就把你爹喊过来。”
敖莹咬牙:“……威胁!”
“威胁的前提,不还是因为你有能够威胁的由头么。”
江河不懂敖莹为何如此想离家出走,但她的秘密,倒也提供给江河一个借机发挥的可能,
“说说吧,这麝香粉怎么解?”
敖莹百般不情愿,但还是叉腰冷哼道:
“畏光缘由,皆因麝香粉渗入皮脂。想办法为其排除皮脂杂质,自可解决。”
“就是要洗精伐髓?”江河挑了挑眉。
敖莹不语,算是默认。
半晌,他忍不住嘲讽,又道:
“可能用以洗精伐髓的灵宝可并不多见,你若真想为这群练气士谋个生路,光寻灵宝怕也得寻个百八十年,死了这条心吧!”
这次江河并未搭理他,正待敖莹心想,这江河是不是也要一筹莫展,准备看江河笑话之时,便见江河不紧不慢地从衣袖中掏出本蓝色封皮的古书,自顾自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