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光滑细腻,还有一种特殊的热意,他的手指来到她膝盖的后面。
她半闭眼睛,放在他腿上的手紧握。
“也不错。”李牧收回手。
“笨蛋。”
“怎么?小笨蛋。”
“没有,就是想这么叫你。”她的头压在他的肩上。
“嗯。”
“会一直在我身边?”
“当然不能,我们不是经常分开。”
“切,我是说精神上的。”
“感觉就像黏糊糊的鼻涕虫。”
“这里人真少。”
“因为是凌晨。”李牧说。
“刚才开心?”
“什么?”
“哼,还能是什么?”
“还可以。”
“什么是还可以?”
“就是非常不错。”李牧揉她的头。
“喜欢这样?”
“还好。”
“真是个变态,就知道做这种事情。”
“还会做别的。”
“问你个问题。”
“好。”
“为什么一定要做那种事情?”
“不清楚。”
“也就是说,不做也可以。”
“当然不可以。”
“哼。”
“虽然不清楚,但必须要做。”李牧说。
“果然是个变态。”
“对。”李牧承认。
“没做过怎么办?”
“可以学。”
“你教我?”
“好。”
“是不是教过别人?”
“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