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铠如果有选择的话也不想跟他说话,可是他必须要提醒对方一下。
“你说过这里不是心软的地方。”
易自恕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侧着头看向他,似乎在等他接下去。
“所以……”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有些艰难,他尤为难开口:“不要多管闲事。”
易自恕瞪大眼,好像看什么有趣的东西那样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是让我不要管图兰吗?”
罗铠讨厌他的语气,也讨厌他惊讶的反应。
“你不是来帮助他的社工,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易自恕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就是不想让我管他。”
他对罗铠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不正常的兴奋和热情,就像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充满新奇。
“因为他长得很可爱吗?”
罗铠愣了愣,有几秒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
他实在不知道图兰的长相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和那个没关系。”他直视着易自恕的眼睛:“这个任务只和你有关,所以我只对你负责。”
在他的心中恐怕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任务更重要的事情,他怜悯图兰,但易自恕说得对,这个地方没有人是无辜的。
“我还以为你有危机意识了。只对我负责?”易自恕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笑得格外暧昧:“好啊,那你就只对我负责吧!”
“不过……”他突然倾了倾身体,几乎要亲吻到罗铠的脸颊,罗铠大惊失色地想要后退,被他一把拉住,脸上笑意更甚:“我发现图兰那孩子挺讨人喜欢的,决定保护他直到我离开这里为止。”
罗铠慢慢冷下表情,一把甩开对方拉着他的手:“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别随便看到谁都收为门徒。”
易自恕掏了掏耳朵,一副完全没在意的样子,让罗铠更为火大,但又拿他没办法,干脆继续之前的冷战,起身走到离易自恕稍远点的地方去拔草。
之后图兰就成了他和易自恕的小尾巴,从早上开始到晚餐结束那段时间他几乎与他们寸步不离,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那样害怕着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的猛兽。
甚至洗澡的时候,他都跟着。
“一会见。”易自恕做了个飞吻,当着罗铠的面搂着图兰进了同一间小隔间。
罗铠漆黑的双眸沉静无波,盯着那扇阖上的小门看了一会儿,脚步一转进了他们旁边的隔间。
“啊……”突然从隔壁传出的一声呻吟让正在抹洗发露的罗铠手一顿,接着那边又发出了几声一听就知道在干嘛的声音。
“嗯啊……哈……你真棒宝贝……太棒了……”
易自恕毫无羞耻地叫床声冲击着罗铠的耳膜,罗铠匆匆洗完了头,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中快速打上肥皂。
而就在此时,与隔壁易自恕他们隔着的那块隔板猛地震颤了下,就像什么人被用力推到了上面,然后就是一系列黏糊的水声。
罗铠脸色阴沉无比,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在这些放荡的呻吟下无可控制地微微抬起了头。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理性和身体完全分开,一边叫嚣着不要,一边却沉沦其中。罗铠也是这样,他的理性告诉自己这种行为太荒唐,但身体却违背理性地着魔一般抚上了逐渐勃起的阴茎。
“嗯……舒服吗?”
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近在耳边,那种带着撩拨与沙哑,饱含欲望的呻吟让人浑身燥热。
罗铠站在花洒下,任温暖的水流冲刷身体,轻轻地靠在了一旁的隔板上,他能感受到另一边肢体碰撞所带来的振动,甚至能听到另一边图兰难耐的哭泣声,一切都交织成了沉重的欲望,纠缠着他欲火更炙。
他的身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