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家小型宾馆,上下不过四层,田欣她们选择到这里打麻将,纯粹是因为这里是最她们店最近的一家宾馆。所以这些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看完。
卢松马上吩咐经理:“去把所有房间门都打开,让我们看看——夫人一定在哪间房间里。”
经理慌了,赶忙拦住卢松:“这怎么行呢?房间里都有客人啊,这样做会把其他房客吓跑的。”
韩思齐插话道:“你们确定筝筝没走出宾馆?”
“确定!我们几个人一直守在门口,从夫人进来到您刚刚过来,都没有看到夫人出去,也没有看到可疑人进来。”
听卢松这么肯定的回答,韩思齐没再说什么,等于默许卢松的行为。
卢松会意,马上拉着经理找来服务员,一间一间房间敲门。
其实这家宾馆的入住率也不像经理说得那么大,只有十多间房间里有人,其他都是空的,服务员一一打开给他们看,十五分钟后,卢松等人又回到了田欣她们所在的房间。
“真是太诡异了,每个房间我们都查看了,真的没见到夫人!”卢松百思不解。
“筝筝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孙秋波几乎要急哭了。
“那个,我们东边还有个小门,您家夫人会不会从那边出去了?”经理讪讪插话进来。
韩思齐马上转视卢松,卢松马上答道:“开始我们确实没注意这个小门,但后来想到可能会有小门,问清后马上派了两个人过去守着,我记得很清楚,他们是九点过去守的——刚刚田小姐说夫人是九点十分离开的。”
田欣马上点头:“对,九点十分,当时我看了墙上的钟,我记得很清楚。”
经理再次讪笑着插话进来:“这个房间的钟慢了十多分钟,昨天我想调准时来着,转个身忘了。”
卢松飞快掏出手对了下时间,这钟整整慢了十三分钟,那说明符筝筝是八点五十七就从这里下了楼,而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注意到宾馆有个小门!他顿时慌了。
“夫人会不会自己走着回家了?”一个弟兄忍不住抱这样的期望。
卢松马上去拨打韩思齐家里的座机,无人接听。
心急如焚又没有头绪的韩思齐实在没空和他们计较责任,转眼问田欣:“筝筝走的时候有没有具体说什么事?”
田欣摇头:“没有,她就是在阳台站了一会儿,再进来就说有事,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在阳台站了一会儿?”
卢松听到这话人已闪到阳台外去察看了,韩思齐也快步走了过去。
“是不是夫人在阳台看到了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事,然后就下楼,从东边小门出去了?”卢松试着猜测。
韩思齐快速下楼往东边小门出去,发现这里是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子,很窄,仅够一部车通过。
卢松拿着经理送过来的手电筒将附近仔仔细细地照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诶,我突然想起了个事。”之前看守小门的小弟突然叫起来。
“什么?”韩思齐和卢松同时将目光定在他身上。
“我们将车开到那边盯小门时,正好有部遮着车牌的车从这边开出来,会不会那部车将夫人带走了?”
卢松喝斥:“你怎么不早说?”
小弟像做错了事似地低语:“我以为夫人还在楼上,所以当时也没有多想。夫人是知道我们在附近的,她发现情况不对,怎么不喊我们呢?”
卢松再次懊恼起来:“我从这房间出去的时候,对夫人说了句‘你们好好玩,我们先走了’的话,难道夫人以为我说的‘先走’是要离开这里的意思?”
孙秋波听言大骂起来:“你们老师没教你们说话要表达清楚吗?还说是保护筝筝的,我发现你们根本就是吃闲饭的!”
“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