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屋檐下只吊着一盏宫灯,灰黄昏暗,那司马扶瓶就穿着一身水湖绿的长裙,在那宫灯下。
晦暗不明之间,令她那面容有种奇特的美感。
在这黑夜里,又更是诱惑,那胸前如起伏山脉般的曲线,撩人到家。
“你盯哪里看?你这不要脸不要命的登徒子,要不是父亲要你办事,我今天就要你死。”司马扶瓶一缩胸,怒不可遏的大声说,“你视司马家的女人成什么了?”
“我当女人看啊,要是男人,我可不会多看一眼。”
“你……”司马扶瓶被激得怒火中烧,往后一推,“进去!”
刘浩嘿笑说:“进去,容易,那里面是谁在等着?你家里除了你父亲,还有谁是我对手?”
“府中高手成百上千,天阶也有近百之数,你以为你修为很高吗?你若修为高,随意入个门派做个供奉长老又是什么难事?还要去青石台接任务?你若不是有难以言喻的苦处,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浩微怔,这司马扶瓶倒也不是有胸无脑的人,这通分析,也极有道理。
秋无名本身实力也不差,从他的作为来看,确实像是有苦处的人。
“你那弟弟我已让人找到,先帮你养起来,要等这边事完了,你要没歹心,就将他放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刘浩沉声一问,在这院落前的空地上,顿时如在风暴之眼一样,无数的落叶随风狂卷。
司马扶瓶和红丸都是脸色一变,这等威势,不比司马操要差多少了。
“不然……”司马扶瓶艰难地说,“不然就要让你弟弟吃些苦头。”
刘浩哈哈大笑:“他要吃苦头,那也要我做哥的来给他吃。不劳烦你们二人插手。”
司马扶瓶完全被他占了上风,那威势压制,令她连还嘴之力都没有。
红丸更是。小脸儿通红的,快要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似的。
“好了,我弟弟的性命,我想你们也不会害,都是女孩,还都是善良的人,会有分寸的。进去吧。”
刘浩突地将灵力一收。司马扶瓶就感到像是紧绷的心神一下松开,有种想要吐出一口气,却会吐出血来的感觉。
捂着玉兔在那抖了一下。刘浩的眼睛也立时扫过去,心中感叹,真是个玉人啊。就这脾气,太暴躁了。想那做爹的司马操是什么样的。也就能明白这司马扶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进到院落,红丸那涨红的脸才变得好一些。
那通气血翻涌,险些就令她倒地不起了。
原以为大家修为相差不远,原来差得很远啊。
在黑暗之中,那院落倒是极宽敞,却像有一座庞然巨物在那卧着,那背脊怕都有三四层楼高,如一头老牛似的。可刘浩一时也瞧不大清。
他便从戒指中拿出一根水晶,扔了过去。
吼!
一声怒吼。险让刘浩失态出招,却见一个头颅似极了麒麟,身上也披着如牦牛般的长毛,却是一颗颗的珠子状的,如门帘一样。
而那四肢却是跟麒麟完全不同,都是像人的手臂,上面还披着一块块的鳞甲,每块都是紫红色,布满四肢。
最令刘浩惊讶的是,它的背后还托着一条像那红丸的长鞭一样的尾毛,长度快有七八米。
这声吼,刘浩心头就是一震,这绝对是一头凶兽,并且不弱于那红鳞甲蟒的凶兽。
“这是我爹从魔族那里夺来驯养了数年之久的,已完全听从我家的牛甲人魔。”
我靠,牛甲人魔?这种